房遗爱对房南吩咐道:“房南,你带领护卫队给我把他们全都带回来,把王安山也抓回来。
你再派人给长安县令递上我的帖子,请他来这里一趟。”
如意楼这边,王安山正在为自己认识了这些长安来的一群身份不简单的少爷而沾沾自喜时,房南带领着十几个房府的护卫来到了如意楼。
赵府的打手来到酒楼打听,掌柜的很痛快地就把王安山等人所在的房间透露了出来。
房南让护卫一脚踹开房间,打手指着正在喝酒的王安山,激动道:“大人,他就是王安山。”
李泰没有转头看房南他们,直接怒道:“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打扰小爷喝酒。”
房南淡淡道:“来人,请各位少爷回家,把王安山给我抓起来。”
李泰生气道:“我看谁敢,你们为何要抓王兄,难道是为了那个蓝田的商人吗?真没想到,堂堂的伯爷也会受贿。”
房南皱了皱眉头,沉声道:“诸位请不要让我等为难,这一切都是奉了伯爷的命令,你们有不服的地方可以找伯爷说。
还有,大家不要在我们这些下人面前诋毁伯爷,否则大家受了什么伤害可就怨不得兄弟们了。”
李泰听了也不再说话,他知道自己做得有些不对,他只不过是吃饭时被人踹门单纯的不爽而已。
他们十三人也开始疑惑起来,自己这个王兄弟应该是做错了一些得罪蓝田县伯的事,否则蓝田县伯哪里会派自己的护卫亲自来抓他。
同时,他们也暗暗决定,如果不是什么大的错事的话,他们一定向蓝田县伯求情,放他一马。
两个护卫上前,王安山一阵挣扎,喊道:“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抓我,快放开我。”
但是他的挣扎在两位护卫面前似乎没有起什么作用,胡伟一人抓一只胳膊就拉走了。
被拖下楼后,王安山喊道:“不要拖着我,我自己会走。”
护卫放开他,他来到掌柜面前,道:“你帮我去蓝田书院随便找一个书生或者老师,就说蓝田书院的学生王安山被人抓走了。”
掌柜看着房南等人一群手提弯刀,不敢抬头,同时也在心里把王安山骂了一百遍,真会给自己找麻烦。
房南看着掌柜忐忑的样子,道:“你可以放心地去报信,你就说他是被蓝田县伯的护卫抓走的,没有关系,伯府不会怪罪你的。”
老掌柜颤颤巍巍地点了点头,老于事故的他哪里还不明白,这群人这样说话就是暗示自己去报信。
县衙这边,县令钱以初收到房遗爱的帖子就赶紧带领自己的下人骑马匆匆赶来。
别看钱以初在蓝田是可以一手遮天的存在,可是在房遗爱面前他就是个渣渣,无论他从哪方面讲,都无法和房遗爱相比。
这个钱以初也是拼了,他来得竟然比那些学生们来得还要快。
来到房遗爱的府上,钱以初擦了擦头上的汗,赶紧跑到房府。
来到正堂,房遗爱看眼前的县官竟然如此狼狈,赶紧上前迎一步,道:“钱大人怎么如此狼狈啊,让本伯于心何忍啊!”
钱以初暗道:你吩咐的事我哪里敢怠慢啊!凭借你的身份想搞掉我一个小小的县令还不是简简单单的事。
钱以初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伯爷叫我来有何事?”
房遗爱笑了笑,刚要说话,房南带领一群人来到了房府。
崔光祖看到自己的老师,马上要上前说话,房遗爱冷冷地道:“你们先站到一旁看着。”
看着房遗爱的样子,崔光祖马上不说话了,乖乖地站在一旁,虽然自己刚拜这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的老师才几天,但是不知道何时,自己开始从内心隐隐有些害怕他。
来到正堂以后的王安山看到坐在前面的钱以初,马上行礼道:“钱大人,钱大人,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不知道如何得罪了县伯,竟然被他的护卫抓来。”
钱以初听到王安山的话,放下有些为难,看着房遗爱道:“伯爷,你看这件事。”
房遗爱看着为难的钱以初,道:“钱大人稍安勿躁,房某身为开国县伯,还不至于无故抓一个读书人来,你接着往下看就知道了。”
房遗爱对身边的秋儿道:“秋儿,让偏房的赵四楼和赵燕儿来。”
王安山一听,心里一咯噔,道:“伯爷,你可不要听那个贱商的谗言啊!”
房遗爱瞥了暼一脸可怜相的王安山,房遗爱道:“是非曲直稍后就能真相大白,你现在不用急着辩解。”
赵四楼和赵燕儿来到正堂,赵四楼看到王安山在正堂,马上跑上前,边骂边要动手。
房遗爱道:“好了,赵四楼,钱大人在这里会给你一个公道的,你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清楚吧。”
赵四楼将所有的事清晰明了地说完。房间里的人也都是震惊,没想到眼前这人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人品竟然如此不堪。
王安山看着众人的不善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