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皇后看着自己的丈夫竟然对房遗爱动起了脑筋,还想复制房遗爱的生意,但是她明白,房遗爱的做生意绝对是没有那么简单的。
外面那么多商人都没有复制房遗爱的生意,由此可见房遗爱做的生意也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但是李世民又何尝不知呢,可是他也是没有办法。
房遗爱这边,外出游学回到了伯爵府,他回来的第一时间还是要去拜访自己的父母。
房遗爱准备好礼物就准备回房府,虽然房玄龄总是说不要带礼物,可是房遗爱还是每天都带的。
礼物不多,整整一车,大多数还是十里香酒,还有一张虎皮。
来到房府,房玄龄还是在房府的,房遗爱来到门口,马上被门房引到了正堂。
房玄龄和卢氏听到自己的二儿子又回府了,马上就高兴了起来,赶紧来到了正堂,房遗爱他们整个家庭都在正堂等着房遗爱。
房遗爱来到正堂依然是行了一礼。然后非常随意地坐在了一边,房遗珠看到自己二哥坐了下来,马上拿起茶壶,给自己二哥倒上了一杯茶。
卢氏调侃道:“俊儿,也就是你来了,遗珠竟然亲自给你倒茶,咱家也就你有这种待遇。
如今就是你父亲想要让她伺候,他都不理呢。”
房遗爱捏了捏房遗珠的脸,微笑道:“小妹看来还是喜欢我的嘛,就是不知道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礼物喽。”
小妹看着自己二哥的调侃有些害羞,房遗爱赶紧拿出自己准备好的礼物,礼物没有什么,只是一个珍珠首饰而已。
其实小妹也不知道这些礼物的价值,只是纯属有一种收礼物的喜悦而已。
小妹拿着房遗爱送的珍珠项链不断地欣赏着,房遗爱又让下人抬来了整整5斗的十里香,接着又拿出了被处理好的虎皮。
虎皮是送给卢氏的,虽然如今的老虎还是不少的,可是虎皮依然是非常珍贵的。毕竟老虎这种猛兽,如果没有军队一起围剿或者一些猛人打杀的话,还是很难打杀老虎的。
卢氏收下虎皮,也没有多说什么,不是这个礼物她不喜欢,实在是房遗爱送礼物的次数太频繁了,而且每次也是非常珍贵,卢氏都有些麻木了。
房玄龄突然开口道:“听说你这次带来了近四百房氏的族人前来长安,不知你想要干什么?”
房遗爱笑道:“当然是给他们一个活路了,如今的族人生活还是非常苦的。每天只能用勉强达到温饱的状态,而且有的甚至要靠族里的接济才能活下来。
如果不走出来,依然让他们一直待在族里,那么只会一直消耗着族里的资源,恐怕家族会越来越弱。
如今他们跟我走出来,能够挣到他们整个家庭生活的金钱,他们的生活就会越来越好。”
房玄龄缓缓道:“你知不知道有人凭借此诬告你谋反。”
“我早就料到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我就早早提前给陛下上了奏折,这不是有惊无险嘛。”房遗爱笑道。
“你心里清楚就好,有些人可是一直盯着我们,不过我这次也给了他们不小的教训,搞掉了他们一个吏部考功员外郎,而且整个冯氏家族都被陛下牵连了。”房玄龄似乎有些骄傲道。
房遗爱微笑:“确实,他们有些嚣张了,不过不用管他们,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们奈何不了我的。”
房玄龄听着自己的儿子这样说,也知道自己儿子如今还是有些能量的。
而贺兰家族这边,贺兰羽的大哥和二哥也已经知道了贺兰羽在大街上受辱的事情了。
这种事他们贺兰家可是多少年没有发生过了,贺兰羽的二哥喊道:“大哥,三弟,这件事绝对不能草草放过,如果不对侮辱三弟的人惩罚,以后大家还真是把我们贺兰家族当做软柿子了。”
贺兰家的老大贺兰师仁也是点了点头:“老二说的没错,我们家族虽然没办法和长孙家相比,可是也不是谁想欺负就能欺负的。
对了,老三,你应该知道对方是谁吧,要是被当街欺负还不知道是谁干的,那么你可就太无能了。”
贺兰羽道:“大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可是当场就知道对方是谁了,可是有可能我们对付不了他。”
老二贺兰淹冷声道:“你说是谁,我们贺兰家还对付不了。老三,你不会为你的无能找借口吧。”
贺兰羽无奈道:“好吧,我告诉你们对方是谁,对方是蓝田县伯房遗爱,你们能够对付得了吗?”
贺兰淹心直口快道:“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县伯吗,我们贺兰家族对付不了,你也太小看我们的家族了吧,你等着,看你二哥怎么教训那个蓝田县伯的。”
贺兰师仁吼道:“老二,别乱说,你知道蓝田县伯是谁吗?你好好想想,我们整个关陇集团这次可是刚刚在他身上吃了亏,而且据说,长孙家的长孙冲在他身上也没有占到多大的便宜。
房遗爱这个人小小年纪,确实是非常邪门。能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