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酒宴结束,房遗爱将自己手中剩下的果酒送给了程咬金,接着就坐着马车回府了,要知道这种天气之下,房遗爱还真不准备在这里多呆。
房遗爱在马车上闲着没事,吃着点心,喝着冰镇的葡萄酒,和自己的丫鬟下着象棋,不知道有多惬意。
房遗爱摇摇晃晃地终于到达了府上,没有想到自己的伯爵府门竟然停着十几辆装满货物的马车。
房遗爱仔细一看,这不是冯智戴和冯盎又是谁。
房遗爱和冯盎点了点头,冯智戴则是快步走上前,道:“房师,打扰了,是我父亲让我来的。”
冯盎笑道:“还要感谢伯爷在朝堂之上的慷慨相助才是啊!现在才前来感谢,还有关于小儿要拜伯爷为师之事。”
房遗爱赶紧将这父子俩引入伯爵府内,道:“走,去府里说。”
父子俩来到了房遗爱的小房间,父子俩顿时感觉凉爽了很多,父子俩不由得暗道:长安的官员就是不一样,在这么热的天气还能用到冰块降温,整个房间都凉爽无比。
接着房遗爱让赵燕儿给两人一人倒了一碗葡萄酿,也就是葡萄果酒。
经过冰镇后的果酒,碗里不断向外冒着寒气,房遗爱端起自己面前的一碗酒,小口喝下,舒服极了。
两父子也学着喝下,顿时透心凉,两父子这次可是开了眼,心里也不得不感叹道,这才是生活啊。
房遗爱调侃道:“你们想喝就多喝点,到了外边,可就喝不到这种果酒了,我想西域的葡萄酿你们也喝过,我可以这样说,他们的葡萄酿跟我的这种果酒比就是垃圾。”
两父子点了点头,他们也喝过葡萄酿,确实是没有办法喝眼前的酒相比。
房遗爱也不再推销自己的酒,毕竟他的果酒可不是用来卖的,而是用来自己享用的。
房遗爱笑道:“其实在朝堂上,只是那些官员针对你的都是别有用心的官员,以后耿国公可以离他们远一点。”
虽然冯盎不知道房遗爱口中的他们是谁,但是他也开始了警惕起来,他可是没有得罪朝中的任何人,但是他看着房遗爱闭口不谈,也就不再询问,当然他回去以后还是要调查的。
冯盎这次来主要还是关于让冯智戴拜房遗爱为师的事,毕竟房遗爱的名声可是非常大的,即使冯盎不在中原,一路上也没有少听了房遗爱的名字。
而且房遗爱的身世显赫,与各个家族和皇室的关系都是非常好的,因此能够跟他拉上关系,那么对于他们岭南冯氏来说,可以说是非常有利的。
房遗爱笑道:“哦,耿国公同意让冯智戴拜我为师,做我的记名弟子了?”
冯盎此时无比得卑微,笑道:“犬子能够拜伯爷为师,绝对是莫大的荣幸。”
冯智戴此时也是很激动,冯智戴确实是对于房遗爱非常敬仰的。虽然房遗爱的年龄并算不上太大。
房遗爱笑道:“好,既然耿国公答应下来,那么就在三日后举行拜师礼吧,那时候我会邀请一些人来观礼,放心,绝对不会慢待了智戴。”
听着房遗爱说的一番话,冯盎也是挺激动的,这就是他想要的。他要让更多的人知道他的儿子拜房遗爱为师了,那样或许在长安他就会少上不少的麻烦。
接着房遗爱又跟冯盎商量了关于自己将到岭南行商之事,并且表示绝对不会压迫岭南百姓。
毫无疑问,冯盎绝对是双手欢迎的,不说房遗爱的身份,就是有商人去岭南行商,让岭南人多一些钱,生活好一些,也是不错的。
冯盎这个人还是有一些爱民之心的,可以说他并不完全是一个不顾百姓生活的贵族。
一切敲定以后,冯盎也不打算在房遗爱这里多待了,毕竟两人不是太熟。虽然他的儿子要拜房遗爱为师了,但是这又何尝不是利益交换的结果呢?
房遗爱亲自送走了冯盎父子,临走时还给他们带了一坛冰镇果酒。
此时房遗爱叫来老管家,道:“管家,我委托工部造的船怎么样了?还有在长江行驶和海运的船都已经准备就绪了吗?”
房遗爱把造船的事宜全都交给了老管家监管,他相信这些事,对于老管家来说是绰绰有余。
老管家禀报道:“主子,一切都已经准备完毕,工部的那十艘船也已经建造完毕,而且,我已经找人验收了,都没有任何问题。
至于华亭县和江城的海船如今也已经准备就绪,只是我们此时只有船只,但是还缺少一些船员。”
房遗爱道:“船员不用担心,我来想办法。”
房遗爱此时可是知道哪里有水军的。也知道如今的水军统领是谁,他如果出面让人帮个忙的话,应该不会推辞吧。
房遗爱不再犹豫,对管家道:“给我准备两斗十里香,一斗冰镇葡萄果酒,带着冰块带过去。一升养生酒。”
别看房遗爱准备的礼物很单一,也很少,可是房遗爱准备的这些东西可都是有价无市的存在。
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