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回到府中以后就开始吩咐自己的管家了,要知道这次可是自己母亲十几年来第一次回去,而且据说没有多少天就是外祖父的大寿,自己谁有这个实力,为何不一鸣惊人呢?
房遗爱对管家道:“管家,给我出一个平时送礼物的清单,我决定送礼物的量。”
老管家躬身道:“不知主子用来送给谁。”
此时房遗爱跟老管家说了自己母亲的事,老管家一切明了,躬身道:“主子,我知道了,我会拿出来一个礼物的清单的,明天一早我会交给主子的。”
房遗爱捏了捏自己的眉头,进行了自己今天的练功以后,就开始躺下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早朝之上,李世民此时威严地坐在朝堂之上,此时明显能够看出来李世民眼中的疲惫之感,虽然他掩饰的很好,可是仔细观察的话还是能够看出来的。
此时大太监宣布上朝开始的,此时站出来一个人,朗声道:“陛下,臣参蓝田县伯房遗爱嚣张跋扈,故意当街大人。”
接着又出来了几个人,齐齐朗声道:“臣等附议,臣等附议。”
李世民很疑惑,房遗爱又搞出什么幺蛾子了,房遗爱在大街上无故大人,李世民对此表示怀疑的。
此时陈咬金挖着鼻孔,道:“你们参人可是要讲证据的,如果没有证据可就是诬陷了,你们要承担诬陷之罪哦。”
看着程咬金挖鼻孔的样子,在他旁边的几个大臣马上开始后退,唯恐他把手指上的鼻屎弹在自己的身上。
尉迟恭也站出来帮房遗爱这样说话,几个儿女看着眼前的两个莽夫,很是气愤,道:“我们当然有证据,被打的人正是我们几家的孩子,我的儿子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据大夫说,没有一个月,很难好了。”
李世民看着几人气愤的样子,不像有家,但是李世民也不想惩罚房遗爱,毕竟房遗爱可是在帮他筹集粮食,一些小的错误还是可以忍的。
程咬金灵机一动,道:“陛下,如今几位大人说的也都是一面之词,也不能尽信,不如陛下召蓝田县伯前来,有什么事就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
李世民一听,确实有道理,只要房遗爱来到朝堂之上,相信凭借房遗爱的口才,应该能够化险为夷的。
李世民道:“好,李君羡,速速宣蓝田县伯房遗爱前来。”
接着李世民又道:“这件事稍后再说,下面我们说一说旱灾的事情吧,户部尚书戴胄,工部尚书段纶,不知道水车制作得怎么样了?”
段纶直接站出来,朗声道:“陛下,经过我们工部和户部的共同努力,整个关中靠近河流的田地安装上了水车已经达到了尾声,差不多再过个3天左右,水车的安装就能完成了。”
李世民一听,还不错这些臣子也算是尽心尽力了,这才没有几天,就已经把水车建到这个程度了。
只是李世民知道这样做虽然能够挽救一些,可是损失却是非常大的,对于长安城的粮食的情况,李世民也是非常清楚的,情况堪忧。
一番讨论,其实也是没有太大的结果,因为一切的源头还是粮食,没有粮食说得太多也是没有办法的。
没多久房遗爱在李君羡的带领下,来到了朝堂之上,他挽救等待着皇帝的召唤了,他以为这群人会是昨天直接就会进宫参自己,没想到这一群人还真是能够沉得住气,直到今天才来参自己。
房遗爱来到朝堂之上,先是给李世民行了一礼,道:“不知陛下宣臣来所谓何事,臣一大早可是连饭都还没有吃上啊。”
李世民笑道:“刚才有几位大人参你了。”
房遗爱一脸疑惑的样子,道:“不知哪位大臣参的小子,不知参的小子什么罪,让我见识见识啊。”
一个中年人瞪着眼狠狠道:“我参的你嚣张跋扈,故意伤人之罪,这件事发生在大街之上,可是有很多人看到的,你抵赖不了的。”
房遗爱听了笑了笑,道:“哦,很多人看到,不知道谁看到了,还请这位大人叫上前来让我看一看,我提醒一下这位大人,这时在朝堂之上,随便诬陷同僚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那人道:“哦,你说什么,我诬陷你你,我儿子可还在床上躺着呢?”
房遗爱戏谑道:“你儿子在床上躺着,就能证明是我打的了,就能证明你不是诬陷我了,真是不知道天理何在,如果哪天你的妻子有了身孕,你是不是还能参我一个侵犯你妻子的罪名。”
中年男人一听,怎么能忍,直接上前欲打房遗爱,吼道:“房遗爱,你这竖子,你竟然敢侮辱我,我跟你拼了。”
程咬金还有其他的大臣都上前拦住他,看着朝堂之上乱哄哄的样子,李世民喊道:“够了,不要再吵了,还有蓝田县伯,朝堂之上,注意言辞。”
众人齐齐告罪,程咬金憋着不笑,实在是房遗爱太逗了,竟然这样的话也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