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了1000贯,在场的各大家族的人都是清楚的,柳家的人更加清楚,可是他们如今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布庄估价就高了,这布庄可是包括了一些桑以及麻的种植,也就是说这个布庄是从种植到最后布的染色的一条龙的。但是因为其产量的问题,也只能估价一万五千贯。
房遗爱挥手让康姨为其搬上来整整20000贯的筹码,最后毫无意外,输得干干净净。
之后柳家老爷子又先后押了一座酿醋的作坊,陶器作坊以及五家铁匠铺。这些东西加起来也就有三千贯。
房遗爱看出家了,这似乎已经到了他们家族的极限了,毕竟是在这几十年间崛起的家族,无法和那些几百年传承的大家族相比,底蕴上还是差了一些。
经过刚才的动则上万的博弈,这三千贯似乎根本就不够用的,对方好像在使用舔油战术一般,一点点押,房遗爱也没有客气,三千贯稳稳地落入了房遗爱的手里。
房遗爱看着脸色铁青的柳家老爷子,笑道:“柳家主,不知道你怎么看,还要接着来吗,如果不赌了你们输的这些财产我可就笑纳了,你可就永远没有机会拿回去了。”
柳云博此时可是没有什么勇气赌了,一番赌博,他也知道房遗爱绝对不是凭着运气赢的,绝对是凭借着比王一手更加厉害赌术赢的。
今天他算是栽了,不能够再赌下去了,如果再赌下去,自己绝对会倾家荡产,而且剩下的产业都是自己家族赖以生存的东西,绝对不能抵押,如果输了,自己的几千族人可就没有生存的生计了。
柳云博几十年的奋斗,如今大半都进了房遗爱的腰包,他怎能甘心。
柳云博冷声道:“年轻人,你很嚣张也很优秀,可是你认为你能够接得住那么多的财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