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浑笑道:“呵呵,这个女子怀了房兄的孩子是事实,嘿嘿,你们这些人阻止她进府,不会是想谋夺房兄的遗产吧。”
房遗直一听,马上有些恼怒,正要发怒。
长孙浑接着道:“也难怪,房兄英年早逝,却留下这万贯家财,如今却被自己的哥哥和一群仆人掌控,悲哀,可叹啊,也不知道房兄在天之灵,可能安息?”
众人开始指指点点,一切仿佛合情合理,亲兄弟尸骨未寒,哥哥串通恶仆谋夺遗产,在这个年代多么劲爆的新闻啊。
房遗直的战斗力太差,根本没有办法跟长孙浑斗嘴。
不过东方明月却走上前,拔出手中剑,一道寒芒闪过,长孙浑对着别人指指点点的手指断了下来。
东方明月一脸杀气道:“诅咒主子,该杀。”
东方明月可不是那种人畜无害的人,他当初被飞鹰堂追杀,手上也有不少的人命,后来更是跟着房遗爱学武,经历过不少厮杀。
长孙家来自胡族,对于子女的教导,少不了练武。可是长孙浑却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手指就断了。
长孙浑看着自己的手指,没有大喊大叫,只是冷声道:“恶仆伤人,哼,你们等着吧,房兄的遗产不会是你们的。”
长孙浑还真不是那种没有脑子的人,他依然把自己放在了道德的制高点。
长孙浑匆匆忙忙地离开,毕竟手指断了。
长孙浑的做法房府给大家打开了一扇大门,整个长安都说房遗爱已经死了,大家完全可以以各种方式打秋风,要知道房遗爱的那些遗产也太诱人了,慢了可就真的没有了。
当然,首先按捺不住的依然是一些小的家族和家族的旁支,那些真正的大家族一般不会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去动房遗爱的。
且不说房遗爱是不是真的死了,就是死了大家也不愿做那出头鸟。
此时墨染轩,也就是房遗爱卖白纸的地方,此时已经站满了不少的人。
一个少年带着一群人推开排队的众人,大声喊道:“让开,让开。”
李强看此,马上就知道有人找麻烦来了,自己的主子被外面传言死亡,不过作为系统出来的人来说,他很清楚自己的主子绝对是安然无恙的。
李强看着眼前的众人,笑道:“不知客人有何贵干啊。”
那人拿出来一张文书来,笑道:“嘿嘿,我不是客人,我是这里的主人,房遗爱在半个月前就把墨染轩转让给我了,看,这就是文书。”
他打开文书在李强的眼前晃了晃就收起来了。
李强知道这绝对是假的,也不慌,笑道:“呵呵,不知你跟我家主子是怎么认识的,他怎会把这店铺转让给你?还有,你可知道我们这个店铺值多少钱。
可笑,打秋风打到我们头上来了,胆子可真不小。”
那公子笑道:“哼,少给我废话,把今天的收入都给我拿出来,我需要用,哼,一介奴仆,真是把自己当人了。”
李强依然稳如老狗,抱了抱拳,笑道:“不知你是哪家的少爷,竟然如此厉害。总不能我不知道你是谁就把钱给你吧。”
“哼,你可听好喽,我爹是吏部员外郎孙杰,我是孙度。哼。”那青年不耐道。
李强拍了拍手,后面有两人抬了一箱子铜钱过来,孙度马上走了过去,眼神开始放光起来。
别看50贯对于房遗爱来说,就如同垃圾一样,可是这个五十贯对于孙度来说可是巨款,他老爹的所有收入加起来一年也不到80贯,更何况还要养着一家子人,所以能落到他的手里的钱畏惧更少了。
虽然士农工商的思想在大家的脑海里根深蒂固,但是大家却从来不排斥钱,从来也没有听说过哪个家族或者个人因为太过富有被人看不起过,钱依然是好东西。
李强笑道:“这里有50贯钱,孙少可以拿去花,不过孙少会不会感觉这个钱烫手呢,呵呵,开玩笑,开玩笑。不要当真。”
孙度可不会被吓到,他可是听说了,房遗爱已经死了,一家子就只是剩下一群仆人了。
孙度笑道:“呵呵,钱嘛,拿起来凉凉得,感觉很舒心啊,哈哈。”
“就怕有些人有命拿,没命花啊!”
孙度一听,没有太纠缠,先把钱拿到手再说。挥了挥手,道:“把钱抬回去,哼,我看看让我怎么有命拿,没命花的,一个破落的府邸而已,还把自己搞得高高在上。”
孙度冷哼一声,就把钱带走了。
这种打秋风的事情在房遗爱的生意出了不止一次,被敲诈的钱也达到了500贯之巨。
此时的房遗直收到消息以后,马上感觉气顺不上来,真是岂有此理,一群臭虫,敢搞他房家。
孙度有些志得意满,带着自己仆人就来到了平康坊,平常自己没有什么钱,最多也就在一些小的青楼玩耍玩耍,如今他可是身怀巨款。
孙度正在平康坊走着,突然被碰了自己一下,往后退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