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王恕把孙子打发出去。

“哈密易攻难守，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太子送来的土鲁番堪舆图有山脉？诸位以为在西面修条长城如何？”

“似乎……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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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能过个祥和的万寿节了。万民贺寿的节目可否安排妥当？”朱厚照笑问刘瑾。

刘瑾头如捣蒜：“小爷放心，奴婢一切都安排好了。”

“父皇喜欢本王的礼物吗？”联姻一事导致朱厚照不敢出现在弘治帝面前，生怕把人气坏。

“皇爷很喜欢轮椅。总让娘娘推着走。”

朱厚照让弘仁殿做了架钢制轮椅，其镶嵌黄金宝石，是一款运动型龙椅。为方便腿脚不便的弘治帝出行，为此锯掉了奉天殿的门槛。还在奉天殿平台修了一条滑道，让轮椅顺利通过。

“那就好。你们都退下吧，本王要歇息片刻。”昨夜一激动没收住笔头，写文章写到深夜。朱厚照想好好睡一觉。

“小爷，奴婢有件事不值当讲不当讲。”刘瑾犹犹豫豫地道。

朱厚照冷眼瞪过去。最讨厌听到“出大事了”、“当讲不当讲”两句话。

刘瑾忙道：“鞑靼公主已经秘密抵达京师。入住在四夷馆中。内阁和司礼监联手把消息拦下。”

“你不知道东厂、锦衣卫不归内阁和司礼监管？”朱厚照无力吐槽。内阁和司礼监表明态度而已。又不是要他当聋子瞎子。

“小爷想见一见公主吗？”

“本王想睡觉，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