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走了。我们跟上。”
看着谢成文突然被几位护院给带走了,周胜和严易文赶紧离席跟了上去。
张远正莫名其妙间,周胜又返回来说道:“张远,这边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了。你不用跟着我们了,我们去办点事,办完之后再去找你。”
然后周胜问清了张远的住处,便匆匆忙忙的跟上严易武走了。
“少爷,我们要不要跟上去看看?”
张河凑上前来问道。
“不用,我们回去吧。”
张远摇了摇头。
他感觉这些事情牵扯不小,并不想主动去探究。
此时,宴席也进行了大半,宾客们陆陆续续的开始离席了。
张远也带着张河上前与谢涛告别之后,便乘坐马车回家去了。
张远本以为周胜只是客套的说要来找他,没想到不到两个时辰,二人真的找来了。
“咕嘟咕嘟。”
一坐下,周胜和严易文便灌了一大杯茶水进肚子里去。
张远等到二人喝完之后,才好奇的问道:“今天谢家发生什么事情了?与你们两个办的事情有关?”
张远只是不想牵扯进入,但是还是对这些事情有着好奇。
“我们是在抓一个名为赵铁牛的人。”
周胜开口说道。
他对于张远没有太多的戒心,而且这也不是什么非常隐秘不可告人的事情。
今日在谢家周胜二人因为时间匆忙,没来的说。
现在来到了张家,张远一问他便和盘托出了。
“六天前,吴文清突然死在了道宗监察府的大牢里,现在还没找到凶手。而在他死的前两天,他曾经多次提到了一个名字——赵铁牛,我们现在怀疑是赵铁牛杀了吴文清。
而经过我们调查,赵铁牛随后出现在了谢家,他的目标是谢成文。
今天谢家举办婚宴便是为了引赵铁牛出来,将他抓住。”
“那今天你们抓到赵铁牛了吗?”
张远问道。
严易文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在谢成文的洞房外面守了两个时辰,这赵铁牛今天一直没有出现。最后谢成文自己估计是吓傻了,他指着新娘子非说她是赵铁牛,后来没办法,只能让谢成文又躲到了他自己的房间里。”
赵铁牛?
张远对这个名字感觉有些熟悉,回忆了一下,他突然想了起来。
数天前,他在明善堂购买灵参之时曾经碰到了一位看病的青年。
那位青年便曾经提起过这个名字。
赵铁牛。
而且那位青年似乎精神有些不正常,还有对这个名字极为的恐惧。
“这个名字我似乎听说过。”
张远说着,便将明善堂的事情给讲了一遍。
周胜毫不意外的说道:“这事我们知道,你在明善堂见到的是曹天龙。”
“这曹天龙前段时间曾经被赵铁牛盯上过,虽然赵铁牛没有杀他,但是他也被吓傻了。”
“这赵铁牛究竟有什么可怕之处?他们为什么那么害怕赵铁牛呢?”
张远有些不解,就算是赵铁牛要杀人,也不至于将人吓成那个样子吧。
那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惊恐了,张远觉得曹天龙的精神都已经有了问题。
而且今天张远曾经看到过谢成文的眼神,那是和当初曹天龙差不多的神情,显然已经快要到了崩溃的边缘。
“不清楚。”
周胜和严易文摇头说道。
“我们现在都没有见过赵铁牛,也不知道他究竟有多么可怕,居然可以将一个人给吓成这样。”
说着严易文居然露出好奇的神情。
“据曹天龙和谢成文所说,这赵铁牛根本就不是人。他是一道鬼魂,能够变成任何人的样子出现在他们面前。不过我们觉得他说的全都是呓语,是被吓疯了的反应。
所以现在我们对于赵铁牛的信息都还是一无所获。”
周胜无奈的说道。
他们查了几天的时间,现在能够知道的就是赵铁牛这个名字。
因为曹天龙和谢成文二人一直都说赵铁牛是一道鬼魂,能够变成任何人的样子。
唯一有用且二人交代一样的信息是:赵铁牛的声音很厚重,是一道男人的声音。
至于赵铁牛的长相以及其他信息都一无所获。
而此时,在谢家,道宗的两位青年则一边安抚着谢成文,一边和他进行着沟通。
这两位青年是道宗的铁牌监察使,二十四五岁的二流内功高手,名为高桥和杨立。
“谢成文,我再问你,你为什么说新娘子是赵铁牛?”
杨立在谢成文的放门外问道。
今天他们本来呆在洞房之外等着赵铁牛的到来,结果赵铁牛一直没来。
他们却听到洞房之中新娘子的哭喊声。
他们赶紧进房一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