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子和义父二人亲自撮合的,这次千里迢迢赶来相聚,还带着他们的幼子,这般疏忽着实有些说不过去。
“高骋他们走了多久了?”
见姜远脸上露出羞惭之色,费恭反倒笑了笑,安慰道:“已经出发两日了,贤侄勿忧,我看你那侍卫长是个办事牢靠的人,交给他不会出错的。”
这倒是实话,高骋也算经历过大风大浪,而且平日里和姜志混在一起的时候多,也从那小子身上学到不少本事。
应该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费恭把话题转回了眼前的正事:“如果沙赤首领所言不假,那现在外头也许就有暗中支持上官朔和金乌军的人。这样,你先回军中去继续准备,我借这次机会和外头那些人敞开说话,看看他们到底有何想法。”
姜远答应了费恭的安排,不过他提出了一个问题:“上官朔袭击临沅城究竟是受人指使还是自发所为?叔叔好好考虑一下这一点。如果金乌军现在还被大族们操控,那他们应该不会让盗贼在自己还身处城中时发起袭击的。”
姜远想表达的意思是,也许外头那帮人打算等土地和人口的处置方法下来之后再视情况是否要动用上官朔这张底牌。也就是说,如果官府和他们的协商没有达成令人满意的结果,他们也许会在离开之后出动金乌军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