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姜远露出好奇之色,他很少听到费恭发表军事上的见解,诚然这位荆州刺史可能不太懂临阵用兵,但对国家的宏观战略应该是有一定的理解的。
费恭说道:“我国连年用兵,虽然拓土不小,但随之而来的治理亦要花费人力物力。你和我在武陵郡待的时日也不短了,且不说整个荆南四郡,仅仅是武陵一地就有那么多的麻烦需要解决。一味穷兵黩武,只会把国家拖垮。”
姜远陷入了沉思,费恭这么一说他才想起,自己这支军队也已经出征很久了,将士们许久不曾见到家人,难免会有思乡的情绪。
他是一介无根漂泊的穿越之人,对蜀地没有什么依恋的感情,况且家眷不久前也来了临沅城。但军中的将士们和他不一样,大家一定很想家,却又没有办法和家人团聚。
“使君说的有道理……我军中的将士,也已经离乡远征很久了。”姜远叹了口气,“奈何戎马倥偬,前方又有战事,真不知道有什么微薄之事是我能为他们做的。”
费恭想了想,提议道:“端阳将至,到时候由官府出资,买些酒肉犒劳一下将士们吧。”
“府库紧张,近日被我花出去不少银钱,使君哪里还能拿得出犒赏将士的资金?”姜远觉得不太现实。
“我自有主张,你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