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去,映入眼帘的锦衣卫便比平日多出两倍,隐在死角的更不知有多少。
在摆放魏忠贤棺材的大堂外,甚至能发现一队队身穿铠甲,腰悬长刀,全副武装的禁卫。
偶尔有路过的锦衣卫,也不允许靠近,立刻驱逐离开。
“或许里面正在检验魏忠贤的尸体吧。”有锦衣卫如是想道。
在大堂中,同样队列了十来个精悍兵卒,分列两旁。
魏阉的那具焦尸只是被随意的摆放在角落处,仿佛只是一个摆设。
这时,从后堂走出来数人。
走在最前面的是个年轻人,带着富贵之气。身后跟着的是头戴乌纱帽,蓄着小胡子的儒雅中年男子,再往后就是手持铁剑的护卫。
如果有锦衣卫在此,定然会大惊失色。
因为那儒雅男子,正是在魏阉尸体被运回北镇抚司衙门时,出现的首辅韩旷。
就连韩旷都只能跟在年轻人身后,那当先的年轻人身份自然不言而喻。
“把魏忠贤压上来吧。”崇祯坐在椅子上,挥了挥手道。
“是。”
命令传下,很快,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就被带来上来,他气息虚弱,身上有许多伤势,瞧着像是受了严刑拷打一般。
“魏忠贤,你自投罗网,又不肯说实话,还让朕亲自来见你,你究竟想要什么?”崇祯皇帝皱着眉头道。
“嚯嚯嚯,陛下,你终于来了。”魏忠贤抬起头,浑浊的目光看着崇祯帝,发出令人胆寒的笑声:“不是我想让你来,是有人想让你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