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武一看见那人一脸的好奇，就想把这双拳头锤在他的鼻梁上。

游乘环视一周，最后看着顶层那间刚发生命案的屋子说：“这么巧，竟然还有哪个不长眼的小鬼在这里搞事情，这等苦差事果然还是你做最好。”

程武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今天下午春雨楼发生的事情早已经在耳畔磨出茧来。

倒不是什么死人事件，主要是这件事刚好发生在上头钦点要彻查春雨楼上上下下之后。

否则的话，不会在这么晚还在搜查。

黑夜，对人们来说是很危险的。

程武从怀中摸出一张白色玉牌，对着下面摇了摇。

后者曲膝一蹦，弹到程武面前的栏杆上，侧着耳朵靠过去。

“明早那酒楼里面的人就交给你了。”

...

醇和酒楼，

清晨的阳光跟着鸟鸣跑到阁楼中，顶层屋子里的桌子上的茶壶冒着热气，有位身着寝衣的老头子斜着脑袋靠在藤椅上。

店里的伙计端上一盆热水正要敲那间屋子的门，却发现门开着一条缝，他轻轻的踏着步子，挪出手臂敲击门框。

“砰砰...”

里面的老人并没有转过头来看向门口，伙计只好加重力道。

“嘭嘭嘭...”

“客官，你刚刚要的热水给你送到门口来了。”

还是没收到回应，不好的预感突然迸现在伙计脑海中，他伸长脖子，仔细观察里面的人。

老人的手臂是放在桌案上的，手里还斜握着一个棕色的竹筒杯，有些许茶水流了出来淌在掌心下，还有滚滚热气在那里冒腾着。

伙计看完后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地，

那屋里背对着大门的人怎么看都像是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