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清楚吗,他也是来跳槽的。”
“不会吧他娘不是礼部长老吗,怎么会跳槽来剑宗。”
“剑宗待遇高啊,还有亲近太师叔祖的机会,谁不眼红。”
“这么说起来,这两个老家伙还真有可能是想反赶走我们以后,找高师叔开后门。”
“抵制走后门!”
“这两个老家伙太不要脸了!该走的是你们两个!”
然而叶不归却丝毫不为地下的幻境所动,只是眯着眼睛看着赖永财。
“你小子也是来跳槽的?”
赖永财不以为意地抽出腰间的白玉旱烟,嘬了一口后,吐出一股烟雾。
“是啊,梅叔还和钱叔为我写了联名推荐信呢,怎么他们没告诉你?”
一提到这件事情,梅忤武德的火气噌的第一声就冒出来了,指着赖永财就开骂。
“小崽子,你还好意思说,快把我之前给你的东西还给我,老叶你可不要被他骗了!”
“骗?这可谈何说起,真要说骗我哪有您能骗。”
赖永财同情地看了叶不归一眼,抖了抖手里斗壁中的烟灰,笑道。
“叶叔你是个老实人,我就不瞒满你了,梅叔偷看你老婆洗澡的事情有告诉你吗?”
“我滴个乖乖!”
台下的钱言礼耳朵听不见,可他就算只看口型都猜出来赖永财说的地什么了。
拉着身声旁的赖垂青就跳了上去,拦在三人中间。
“梅老头我发誓,这件事情不是我告诉这小犊子的,我也不知道他从哪知道的!”
“你放屁!肯定是你那天喝多了,说漏嘴了!你特……”
杀意!
一股浓烈的道实质的杀意。
梅忤德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漏了嘴,此时只恨自己为什么不多考虑一会。
这股杀意如芒刺在背,吓得丝毫不敢有回头的举动。
“亏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偷看我媳妇洗澡!我我我……”
耸立的高台随着叶不归的气势而剧烈颤抖,台下的人纷纷跑开。
生怕这高台在下一刻便会倾塌!
就在叶不归青筋暴起即将爆发一刻,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从高空落下,正中叶不归光高秃秃的脑门。
“我……我原谅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