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要不了他的老命。”陆柏不敢动手,只好在一边看着。刚刚田伯光那一脚堪称完美,速度快力道足,陆柏武功胜过费斌,可是田伯光神出鬼没的这一脚,他觉得自己八成也是防不住。
一群嵩山派弟子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出头。只见田伯光解下单刀,一脚踩住费斌脊背,挥手连刀带鞘打在费斌屁股上,一边打一边说:“你骂了我半年,一个月十板子,我打你六十大板不过分吧,当初我也骂了你,这个抵十板子,我尊敬左掌门,看他的面子,再免十板子,那是多少板子?”
费斌已经挨了五下,费斌皮糙肉厚,田伯光也没真用足了力气打,这顿打本就是侮辱性质的,用不着往死里打人,费斌受伤不重。见田伯光住手问话,旁边众人没一人吱声,费斌只得答道:“还有四十大板!”一句话说完,这粗豪的汉子竟然淌下了眼泪。技不如人,被打屁股,太屈辱了!
田伯光道:“四十就四十,我来打,你数着!”费斌忙道:“不是不是,你已打了五下,还有三十五下!”恒山派一群女尼中不知是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惹得大家忍俊不禁,好几个人接着哈哈呵呵笑了几声。费斌以头拱地,无脸见人。
田伯光心道:你哭老子就不打你了吗?没这个道理。
当下挥手打了下去。费斌叫道:“一!”然后“二、三”数了下去。一直到三十,田伯光才运起功力,狠狠打了五下。费斌承受不住,眼睛翻白昏了过去。
田伯光把刀系回腰间,道:“田某不找你的麻烦你就偷着乐吧,还敢撩拨你田爷爷,真是老鼠舔猫b,不知死活。”几个年轻女尼听他说的粗俗,红着脸啐了几口。田伯光这才想起有女性在场,只好尴尬一笑。
陆柏抱起费斌叫道:“费师弟!费师弟!”费斌悠悠醒来,道:“回家回家回家。”丢了这么大脸,费斌一会儿都不想待了。
陆柏向田伯光道:“田先生,你的大恩大德,我嵩山派没齿难忘,将来必有厚报。”
田伯光摆摆手,道:“别跟我来这套,想报仇就来找我,你们敢死,我还不敢埋吗!”
转身走向封不平等人,道:“封兄,你怎么受伤了?”
陆柏恨恨的一咬牙,一摆头,领着嵩山派弟子走了。
封不平道:“别提了,封某去跟那岳不群争华山派掌门人,被他伤了三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