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

“直到你昨天和叶知秋比试时，我才恍然大悟，你是怎么做到的。”

“其实你也还是一个术士对吧？”

莫雪将问句说成了陈述句，神色一直没有变过。

“你和叶知秋的比试我注意到，你的每一步，都很合理啊。”

“虽然你没用术法，但当时你所有的站位，变位，都抢在了吉位上，所以叶知秋几次对你有威胁的攻击都被你躲过去了，其实他的剑法真的很精妙啊。”

“既然你也是术士，就应该知道我也是术士，你刚才，太着急了。”

“唉。”齐光叹气，捂脸，“就知道没那么容易，是我犯二了。”

齐光收起作妖的模样，淡淡道：“有个人曾经告诉我，练炁士与练炁士是不一样的，我也想告诉你一句，术士与术士也是不一样的。”

“除开符箓和医术外，你我这种走术法一道的术士被称为异类。”

“即使在练炁士眼里，我们的所作所为都太过匪夷所思，但他们并不知道，其实我们才是最讲道理的人啊！”

“只不过我们讲的理是普通练炁士所不了解的天行之礼，是这世界的隐藏规则。”

“正因为了解，所以我们才能钻空子，才能做到许多外人看来不可思议的事情。”

“至于做到这些事情的手段，无非就是遵循这套隐藏了道理找到对的时间，对的位置，使用对的力量......”

“所谓术士，就是被天理束缚，按照其趋势活着的人罢了，这就是所谓的趋吉避凶。”

齐光看向莫雪的眼睛，这一次他目光清澈如水。

“莫雪，你学术法多久了？”

莫雪短暂的沉默了一下，回道：“十二年。”

齐光抬头，望天，眼眶微微有点湿润。

顾晏呐，虽然很想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但假如人家姑娘以后非要倒贴我，我会尽力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