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的?”
鸵鸟讳莫如深的指了指不远处的帐篷道:“就剩下那个了。”
“走啊,还等什么呢。”说着卫生员就要行动。
鸵鸟一把拉住道:“你疯了,那是女兵的帐篷,要是把她们这帮姑奶奶惹毛了,有你好受的。”
“你怕什么,我们的手雷不都加了麻醉剂嘛。”卫生员无语的道。
“对哦,我之前被这些女兵......走吧,赶紧的,搞完回去。”鸵鸟转移话题道。
一分钟不到,几个女兵帐篷全部搞定,确认完毕后,来到直八的停放点。
好不容易找到和钥匙相对应的直八打开舱门,正准备上去呢,就听见身后有人喊了一句。
“那两个兵,你们干什么呢?这么晚了不睡觉在直升机这里干什么?”
等鸵鸟转身看清来人后,心跳开始加速,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
但是身边的卫生员看出鸵鸟的异常,朝对方敬了个礼道:“首长好。”
“嗯,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呢?为什么不睡觉?”张建军背着手道。
鸵鸟趁着他的老师长的注意力被卫生员吸引过去,拿出含有麻醉剂的手帕,直接捂住老首长的口鼻。
看见老首长指着自己,鸵鸟就知道认出自己来了,接住倒下的身体轻轻的放在草地上双手合十道:“老首长,你千万别怪我,你出现的不合时宜啊。”
说完,拉着一边看楞的卫生员上了打开舱门的直八,插进钥匙,打开准备起飞的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