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臣这里有一个小故事,说的也是一家人分家的事情,事情是这样的,这家的老人也是面临年老体弱而无力掌控家庭,不知道应该把家交给那一个儿子,一时之间都在犹豫不决。
最后他的长子暴起挟制了他的老父亲,把其他几个弟兄都驱赶出门,掌握了这个家庭的主动权。”
太子也很感兴趣,问道:“难道没有人谴责这个人吗?毕竟挟制老父亲,驱离其他兄弟,这都是十恶不赦、大逆不道之事。”
“殿下,这个事情只要老父亲不说,只凭几个兄弟在外面胡言乱语,外人会相信吗?
况且这个老父亲见到事已至此,其他几个儿子已经被驱赶出门,心灰意冷,只得把掌家之权交给了他的长子。”
“是吗?这个老父亲就这么甘心放弃了吗?”
“当然,不然怎么办?此时他也是舍此之外,更无他选。如果当初不是他犹豫不决,且首属两端的话,以家长的名义,完全压迫他的长子,将这家交给他心爱的儿子,不然,又何至于落得被挟制退让,还不得不听从长子的意思把其他几个儿子驱离家门。”
“那这个家庭的其他几个儿子哪?会不会不会认为此事不公,难道就没有反抗吗?”
“反抗,当然会反抗了,但是长子已经掌握家中大权,老父亲最终也认同了,外人也不会插手他们家中事务,所以长子对其他几个反抗的兄弟继续打压,直到他们不再反抗为止。”
虽然李昌宪已经说得很明显了,但是太子还是犹豫不决,主要是他考虑的太多了,前怕狼后怕虎的,如果让这样的人当了皇帝,也非大晋朝之福,试问哪一个武力夺权的皇帝不是心狠手辣之辈。
帝者无亲,霸者无情,尸山血海铺就漫漫帝王路,从来不止是敌人的,也包括自己血亲骨肉的。
李昌宪觉得有必要再次提醒太子一声,“殿下,纵观历史长河,史书都是胜利者书写的,那些胜利者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主观意愿去驱使笔墨,对自己不利的需要隐瞒的隐瞒,需要避重就轻的就避重就轻。”
“史书都是胜利者书写的?”
太子听后浑身一震,他最担心的是什么,就是怕后人说他阴谋作乱,谋取皇位,毕竟老皇帝不死,而他登基的话,有点名不正且言不顺。
现在被李昌宪一劝说,此时他也有了一点底气,一旦他登基称帝,完全可以让写史书的人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写,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地不会有人说他阴谋作乱了。
“好,李卿家,刚才你所言甚是,此等分家小事,是本宫考虑太多了!”
看到太子如此打哈哈,李昌宪也不能说什么,只好顺着太子殿下的意思去说。
“殿下,你每日都在操劳国事,还是以身体健康为重,切不可为此等小事分心。”
和太子殿下谈完话的第二天,海外拍卖会如期举行,虽然无法和第二场拍卖会的规模相比,但是这次拍卖会却多了一项其他两场拍卖会所没有的东西。
那就是海外的土地!
真的能买到吗?
答案是肯定的,海外诸国的国王和使臣们都来了,而且非常热情地邀请他们去海外投资,甚至出售土地都没有任何问题。
如果买到了这些土地,安全是否有保证?
这一点李昌宪替他们回复了,安全上不用担心,在南洋诸国有万陵县的军队提供军事上的支持。
如果他们还是不放心的话,李昌宪允许这些购买海外矿山和土地的人可以招募士兵,组建自己的卫队。
满意吗?
当然满意,所有参加拍卖会的大商人和大世家都很满意,以他们的势力和财力,完全可以在海外建立自己的国家,到时远离大晋朝,天高皇帝远,他们有可能在海外任意扩张,而不用担心有人会限制他们。
“好,开始拍卖吧!”
李昌宪看到这些人都跃跃欲试了,如果再延迟拍卖的话,估计有人要表达不满了。
第一个要拍卖的是亚齐国的矿山和土地,而且还是亚齐国国王亲自上阵,大力宣传本国的矿山和土地,希望能拍卖出一个高价。
亚齐国相对于其他南洋诸国来说,有一定的优势所在,首先亚齐国国王宋乔生有着汉族血统,而且他非常地认同大晋朝文化,所以他的大力宣传带来了非常好的效果。
最后,当宋乔生离开拍卖会台时,满脸的兴奋,甚至手都有点哆嗦了,虽然把亚齐国拍卖出不到五分之一的土地和矿山,但是他最终得到了五六百万两的银子,现在他既有钱又有人,终于可以大方地购买兵器,组建属于自己的武装力量。
至于失去的那些土地,反正南洋海岛居多,到时把一些人迁移过去就是了。
实在不行的话,按照李昌宪的说法,澳洲还有那么多无主的土地,只要有人愿意去开发,随便去占领就是了。
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