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朔声音中也有着几分轻松,道:“君上,这五千骑卒陨没此地,庞灌断了后路,必定震恐。”
而随着君臣二人说话的空当,下方,随着沉重的咣当声,吊桥徐徐放下,郡城城门洞开。
秦雎见此,不疑有他,大手一挥,所率骑卒,卷甲而入郡城。
然而刚进郡城,就听得一声号炮在墙头响起,郡城之上,石如雨下,箭似蝗发,石头堵在郡城之外的空地上,一下子断了郑军退路。
秦雎面色大变,喊出了一句,几令苏照抽了抽嘴角的话语,“中计了!”
然而,这时大批苏军已将郑国骑卒切割包围。
郑国军卒,一时大乱,但在一些军校的组织下,仍是奋力厮杀,一时间,刀枪碰撞之声,人嘶马吼之鸣,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秦雎端坐高头大马之上,面容惊怒,面对苏军军卒的围攻,手持一根镔铁大枪,挥舞连连,所过之处,枪下带起簇簇血花,几无活口。
此刻,郡城之中,街道两旁的屋檐上,一队队郑国军卒,持弓搭箭,随着一声令下,顿时弓箭齐发,一如飞蝗。
啊……
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响起,有不少郑军连人带马,都被钉穿在地,淋漓鲜血在街道之上流淌。
郑军大批人马猬集在狭窄、绵长的街道上,根本施展不开,有不少骑卒如在平原之地纵横驰骋,绝不会死的如此憋屈和窝囊。
但此刻,更像是被苏军坑杀!
秦雎身被数创,甲胄之上,插满箭矢,掌中铁枪挥舞得风雨不透,喊杀连连,嗓音都渐渐沙哑。
然而随着时间流逝,随行军卒接二连三被射杀在地,秦雎身旁骑卒也越来越少,渐渐只有几骑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