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意思。”
感受着虞惜霜身上散发而出的暴虐、危险气息,苏照心头虽然闪过一抹凝重,但嘴中却不饶人,笑问道:“你现在都不穿亵裤的吗?”
原本虞惜霜只有神照一重天,此刻竟有神照五重天,以至于他愈发有着运用心得的人道龙气场域,都快压制不住,只能看能不能发其羞耻之心,动摇心神……额,有些无耻的说。
“你找死!”虞惜霜玉容冷若冰霜,双眸赤红,往日妖冶、妩媚的气质不见,转变为冷艳、清绝,冷声说着,就见一道暗红色流光闪烁。
虞惜霜一拳,就向着苏照迎面打来。
几令苏照皱眉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苏照面色大变,身形陡然倒退。
轰!
木屑纷飞,杯盘狼藉,整个青楼都狠狠一震,四面八方传来女子的惊叫声,以及男子的粗吼声。
苏照辗转腾挪,以龙气场域化解、迟滞着虞惜霜的攻势,心底隐隐生出几分猜测。
“一体双魂,还是人格分裂?”
“红葵,蓝葵?”
苏照这时已拿出碎星神兵,无他,“红化”后的虞惜霜比“黑化”还要强横许多。
而在这时,虞惜霜忽然面色变幻,原本强横的气息渐渐萎靡下来,周身灵光闪烁,竟是晕倒了过去。
黑裙尽碎,俨然一丝不挂。
苏照皱了皱眉,道:“又搞什么名堂?”
“公子,里面可是出了什么事?”老鸨的声音在外间响起,显然被这边的动静惊动,带着几个大汉在门外,问道。
“没事儿,就是刚才动静有些大……”苏照故意喘着粗气,高声道。
那老鸨在外间,嘴角暗暗抽动,动静这何止是有些大?方才整座楼都在摇晃……
深知这里面有些不寻常,就不敢多问,转身下楼。
苏照此刻就横抱起虞惜霜,向着床榻而去,说来也奇,看着一丝不怪,恍若羊脂白玉的虞惜霜,心如止水,心头却无一丝欲念。
他就是这种人,缺的不是女人,缺的是花样儿。
“我说为何她能察觉到我的行踪,原来……”
念及此处,心神微动,就不由运起乾天观象之法,细细观其眉眼,许是没有神照修为刻意遮掩缘故,无疑看的真切,“元阴饱满,眉梢未开。”
苏照摇了摇头,给虞惜霜盖好被子,将那套黑色纱裙放在床尾,想了想,掌中灵光一闪,掌中紫色绢织之物现出,同样放在黑裙上。
然后转身向着酒桌走去,自斟自饮起来。
回去是不能回去了,此刻虞惜霜心神虚弱,意识全失,在青楼这样鱼龙混杂的地方……
稍稍脑补一下,天雷滚滚。
“嗯,脑补党,没书看啊……”
苏照拿起酒盏,一饮而尽,自失一笑,喃喃说着。
小口酌酒,在心底继续筹谋卫国攻略。
黎郡易下,但卫国方面的反应,就需要估算,而今卫都帝丘,玄宗魔门暗流涌动,是否等到卫国内乱发生,无暇顾及边疆之事,再趁火打劫?
就在苏照思忖之时,鸡鸣破晓,东方现出一线鱼肚白,不知不觉,已是晨曦将出。
此刻,秀榻之上,伊人浓密的眼睫轻轻颤抖,脸颊红润如霞,一直延伸向耳垂,虽然昨晚意识陷入混沌,和“她”在争夺着身体的主导权,但并不意味着就彻底失去了知觉。
反而对昨晚发生的一幕幕,感知细微,连苏照在对她的品头论足,都尽数落在耳中,念及此处,心头羞愤之余,生出一股说不出来的异样。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如果说荒淫无度,可偏偏昨晚却没有坏她清白……
虞惜霜起得身来,妖冶、绝美的玉容上,覆上一层幽幽薄霜,转过螓首,看向那正在闭目调息的少年君侯。
虞惜霜目光闪过一抹讥诮,心头喃喃道,“想的倒美,还想身心双收。”
只是嘴角弯起的一抹弧度,却出卖了心情。
这时,忽然就听到一把戏谑的声音响起,少年君侯缓缓睁开眼眸,似笑非笑打量着床榻之上的佳人,“醒了?”
虞惜霜伸手一挥,亵衣以及黑色衣裙尽覆于体,这才掀开被子,赤足踩在羊毛地毯之上,故意问道:“苏侯,昨夜为何没……”
苏照打断道:“我对捡尸没兴趣,那句话怎么说呢,对了,一动不动,是王八。”
虞惜霜:“……”
好气啊。
冷哼一道:“我看你是想等着我主动爬上你的床。”
苏照打量了虞惜霜片刻,直将虞惜霜看的有些不自在,不得不说,经过先前的调戏,还有昨晚的坦诚相见,虞惜霜已经无法将苏照当成可见算计的“敌人”。
苏照笑了笑,道:“也不是不可以,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