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那气息堂皇、浩大,气象壮观。
郑君神情满意地看着这一幕,恭玺之神异,他这些时日已经有所体会,只觉每日精神头十足,恍若有用不完的力气。
比如最近的后宫之中,就进了不少年轻姝丽的面孔。
要知道,在以往,随着郑君年岁渐长,处理完政务之后,精神疲惫,回到后宫也是兴致乏乏。
他才刚过四十!
他要做明君,统一宇内,自不能沉湎女色,可年岁愈长,愈发有心无力,原本以为,终其一生都那以完成抱负。
何曾想,人君竟能修法长生!
郑君看着杨郇身周的神异之相,思绪万千。
杨郇睁开眼睛,道:“君上,恭玺之内的人道气运被贫道抽离九成,还需您时时温养。”
郑君笑道:“杨监正放心,这恭玺,孤是须臾不离。”
待杨郇离去,郑君心头之喜悦,仍未散去,一路行至福宁宫,来到庄妃宫中。
此刻,庄妃正在和庄诗宁叙话。
“诗宁,你五姐现在心情怎么样了。”庄妃问道
庄诗宁此刻一袭石青色烟罗长裙,云鬓高挽,秀丽端庄的脸蛋儿上,挂着浅浅笑意,道:“娘娘,五姐她似乎想通了许多,说再住几天,就打算回家呢。”
庄妃闻言,美艳、妩媚的脸蛋儿上,现出一抹欣然笑意,手掌拍着丰满如满月的胸脯,道:“总算是想通了……前几天,我们母女都快要仇人了。”
可以说,因为庄诗宁过往的端庄、淑娴的良好声誉背书,庄妃对其之言可以说一点都没有怀疑。
甚至对这个容貌、性情肖似自己的内侄女,信任程度还在旁人之上。
不过庄妃还是扬起一张美艳、柔婉的鹅蛋脸,涂着梅花眼妆的美眸中,好奇之色浓郁,问道:“诗宁,你是如何做到的?”
想她劝了许久,结果却了反作用,差点儿母女关系断绝。
“五姐她就是呆在宫里久了,闷得慌,自然将那件事情郁藏于心中,我就带着她在新郑城四下逛逛,五姐心情欢悦,自不会将这些。”庄诗宁笑意盈盈,温宁、端庄的眉眼之间,有着少妇的柔美,只是……睁眼说着瞎话。
而在这时,殿外传来宫婢、宦者的声音,“奴婢见过君上。”
未几,郑君爽朗的笑声从殿外传来,
庄妃玉容一顿,道:“是君上,我们去迎迎。”
不多时,从屏风后转出一个着明黄色冕服的中年王侯,其人面皮白皙,身形挺拔,龙行虎步,姿容威仪。
“臣妾见过君上。”
见庄妃行礼,郑君连忙笑着上前搀扶,瞥见一旁的庄诗宁,笑道:“诗宁也在啊。”
庄诗宁盈盈欠身,施了一礼,浅笑柔语道:“君上,我入宫陪娘娘说说话。”
“君上满面春风,莫非是有什么喜事?”庄妃诧异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