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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容妃就向里间去了。
郑韵儿一时也就百无聊赖起来。
“也不知那昏君最近在忙些什么……”郑韵儿想着。
这边厢,容妃在宫女的侍奉下,去了天蓝色裙装,只着一件薄纱,内里穿一件绣着牡丹花的肚兜,轻轻挥了挥手,让宫女退下,解了最后一层束缚,饱满弹出。
一具羊脂白玉的娇躯暴露在空气中,幽幽叹了一口气,涂着红色蔻丹的嫩白玉足,踩着三层木踏,缓缓进入冒着热气腾腾的浴桶。
扬起天鹅般修长白皙的脖颈儿,拿起毛巾擦洗着身子。
约莫有小半个时辰,换了一身衣裙,梳着发髻,对着一旁的宫女道:“让殿下进来吧。”
不多时,郑韵儿也走进殿中。
不提郑韵儿和容妃说母女之间的体己话,视线投射在庄妃所居的福宁宫。
福宁宫
窗下的一方玉榻之上,一道倩影形单影只,孤寂与端娴并存。
庄妃一身淡黄色宫裳,头戴钗饰,只是脸上不施粉黛,往日娇媚的脸蛋儿,多少也有几分憔悴,面前的几案上摆放有一方棋坪,纤纤素手,一手捻起黑子,俄而,一手又捻起白子,自己与自己对弈。
“娘娘,她们太欺负人了。”宫女进得殿中,秀丽的脸蛋儿上,就有怒气密布。
(剩余五百字在作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