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夫婿不合心意,最终心有不甘,又能如何?”
见容妃脸色不豫,郑韵儿轻笑道:“母妃放心好了,韵儿也不会去寻苏侯,除非他总之,我不会背叛郑国的。”
容妃伸出手指虚点了点郑韵儿,清声道:“你心中有数就好。”
结果却被郑韵儿眸光笑意流转地躲过,郑韵儿玉容上现出欣然之色,轻声道:“和母妃说过之后,心情舒畅许多了。”
容妃明媚笑容中带着宠溺,无奈道:“你啊。”
“好了,母妃早些歇息吧,我也回去了。”郑韵儿轻笑说着。
“去罢,有些事情说出来就好了。”容妃笑了笑道。
而郑韵儿掀开被子起身,忽地转头看向容妃,问道:“母妃多久没和父王睡在一起了?”
容妃:“”
郑韵儿脸颊羞红,贝齿咬着下唇,道:“精为肾之水,男女是一样的,过几天,我会带一些丹药过来,我先走了。”
说着,逃也似地走了。
而容妃已然脸颊滚烫,羞恼交加,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韵儿,她发现了
夜色深深,朗月西沉,新郑城北城的一间客栈中,二楼天字号上房,苏照放开了庄妃,来到桌案前,给自己倒了一杯香茗,随手布下隔绝视听的法禁,解开庄妃身上的禁制。
“恶贼,昏君,下流胚子!”庄妃开口叱骂着,一张秀美绝伦的脸蛋儿,蒙上寒霜,眼前之人简直就是骇人听闻。
苏照轻轻笑了笑,说道:“庄妃娘娘何出此言?”
“你自己做的好事!本宫一定会告诉采儿,让她认清你这恶贼的面目!”庄妃清叱道。
看着艳丽的妇人,苏照轻笑了下,打趣道:“庄妃娘娘,我把你救出来,采儿感激我还来不及,会听你这番胡言乱语?”
“本宫是采儿的母妃,本宫说,她一定会相信。”庄妃冷冷说着,又道:“谁让你救了本宫若知道你会如此龌蹉宁愿一死!”
苏照走上前去,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你看你,我早已放下,而你却耿耿于怀,到底谁龌蹉?”
庄妃也是饱读诗书之人,如何听不出这言语中的机锋,玉容苍白了下,仔细一想,这人从一开始就面色淡漠,不萦于心,反而是她如蒙奇耻大辱,的确
不,此人在狡辩!
庄妃念及此处,羞愤道:“苏侯,你休要强词夺理,你既做得,本宫偏偏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