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有着特殊的爱好。”
郑采儿诧异了下,道:“母妃说什么?我方才没听清。”
庄妃雪腻脸颊就有淡淡红晕一闪而过,低声道:“就是,年龄大的人妻。”
庄妃说完,只觉两颊滚烫,一颗芳心都颤了下,当着自家女儿的面,她讨论这个话题
庄妃只觉得她都不是她了,似乎一脱离那个囚笼一样的郑宫,那个端庄大方,母仪天下的庄妃,离她有些渐行渐远。
郑采儿闻言,妩媚流波的眸子眨了眨,轻声道:“母妃这么一说,好像有点儿”
庄妃却连忙岔开话题,转而问道:“那其他几位妃子呢,平日待人如何?”
郑采儿也没有多想,继续道:“淑妃是范太宰的女儿,对我倒是挺客气的,在宫里平日也是深居简出。”
“范琼的女儿?”庄妃秀眉挑了挑,恍然道:“对了,几个月前,新郑传的沸沸扬扬,说范琼女儿为苏侯虏获,最后封为淑妃。”
郑采儿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淑妃以及她母亲现在都居住在宫中。”
庄妃心头一动,端丽玉容上现出一抹狐疑之色,试探问道:“淑妃母亲?”
她之所以询问自家女儿,就是要打听一下,那昏君到底有没有那种怪癖。
郑采儿不疑有他,随意说道:“当初,她也为君上俘获,不过一向很少见她出来,她是修士,身怀神通,一直在修道法。”
庄妃弯弯眼睫颤了下,暗暗记下此事,又道:“其他的呢?”
“德妃也是修士,听说还是什么魔门六道的弟子,平日与人说话清清冷冷的,和女儿来往过几回,但女儿有些”郑采儿容色微顿,轻声说道。
“有些什么?”庄妃拉住郑采儿的手,担忧说道:“莫非她对你颐指气使?”
“那倒没有。”郑采儿连忙摇了摇头,说道:“谁也没有对女儿颐指气使,只是女儿在她面前,有种心思被看穿的感觉,有些不舒服。”
庄妃闻言,玉容微顿,恍然道:“原来是这样。”
暗道,说不得又是一个能人异士。
郑采儿道:“不过这几位妃子都好相处,但那位丽妃”
庄妃道:“丽妃?是卫君吧?”
她在宫中也并非一无所知,卫君之妹嫁给了苏侯,而后苏侯以此为契机,吞并了卫国,当然为了“掩人耳目”,让那位丽妃以卫氏公主的名义,登基为卫君。
不得不说是好手段。
庄妃芳心深处也有几分敬佩,那昏君虽然行事荒唐了一些,但的确手段高明,狡诈如狐,无怪乎被郑君视若心腹大患。
郑采儿叹了一口气,道:“丽妃颜色姣好,艳压后宫,性情却凌厉,君上很宠爱她,现在丽妃又成了卫君,听说最近还有了身孕,愈发不好相与,好在她平日都在卫宫,女儿也不大去那边儿,倒也相安无事。”
庄妃讶异道:“丽妃有孕了?”
这倒是她第一次听说关于苏侯的子嗣情况,可,那苏侯才多大?
不过转念一想,也是,那样一位御极三国的少年君主,没有子嗣以安臣民之心,似乎也说不过去。
“纵是仙朝大起,人君万一有个马高蹬短,也是”庄妃思忖道。
郑采儿轻声道:“德妃娘娘先前已经有孕了,正在备胎呢。”
说起此事,郑采儿也有些沮丧,她跟着君上这么久,肚子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庄妃看出了郑采儿的心思,叮嘱道:“采儿,你在深宫之中,需得有个孩子才是,他身旁女人这么多,你将来终有一日会被他忘在脑后,要知道,这些君上,都是喜新厌旧之人,好比一种菜色总有吃腻的时候。”
庄妃在深宫多年,见惯了一些妃嫔、美人,凭借着年轻之时的花容月貌为那人恩宠,但最多不过三月,就被那人抛之脑后。
她固宠二十多年,靠的不仅仅是美貌,还有身旁的孩子支撑,以及不围绕着男人转的刚强心志。
郑采儿容色幽幽,叹道:“母妃你这么一说,现在我都有危机了,他除了开始时往我这边跑得勤些,之后,就很少过来了,不过前日,他说以后会多陪陪我,说让我呆在这里修炼。”
庄妃玉容清冷如霜,声音就有几分怅然,道:“君侯的承诺也好,海誓山盟也罢,不可信。”
当年,郑君对她同样是海誓山盟,然而,将她打入掖庭,以最卑贱之事糟践的时候,可曾念起当初的半句誓言?
郑采儿容色微变,摇了摇头道:“母妃,他不是那样的人。”
庄妃轻蔑一笑,道:“我的好女儿,这些人君什么样子,为娘在宫中多年,岂会不知?你不要被一时宠爱迷了眼,早些诞下子嗣,作为后半生的依靠,才是要紧。”
郑采儿轻轻叹了一口气,心绪有些低沉。
她知道自家母妃因为与她书信交通一事,被父王见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