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位公公,不知陛下传犬子入宫有何事?”
张敬修心中也是好奇,这御街夸官才刚结束,隆庆皇帝怎么就急匆匆的要见自己。
传旨太监道:“老先生,这圣意哪是咱家能测的,不过陛下命咱家传旨时,太子爷也在呢。”
张居正点了点头,对张敬修道:“既是陛下召见,你便速同这位公公进宫吧。”
当下,张敬修连中饭也未吃,便随着传旨太监往皇城中去。
进了承天门后,张敬修与传旨太监都是下轿步行。
下轿后,张敬修见这传旨太监田义,颇有些气度,若非他是一身宫中内侍打扮,声音又尖细,倒让人觉得像个儒生,不由出声道:“敢问公公贵姓,公公为在下送匾额,在下还未言谢,实在不该。”
传旨太监见张敬修堂堂宰相公子,又贵为状元,却无丝毫傲气,不由暗赞一声,当下笑眯眯道:“咱家田义,为状元郎传旨,乃是奉皇命,哪敢担状元郎的谢字。”
这田义又道:“状元郎,皇爷让咱家传旨时,似在看状元郎的殿试策呢,此番传召,或与此有关。”
张敬修看了一眼田义,谢道:“多谢公公相告。”
田义笑了笑,不再多言,领着张敬修直往乾清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