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听清了事情的原委,一拍惊堂木:“大胆杜氏兄妹,还不将你们所做的行骗之事从实招来?”
事到如今,杜氏兄妹还想狡辩:“大人,冤枉呀,我们真的没有收他的簪子呀,请大人明察呀!”
没有人证物证,杜氏兄妹还死不承认,包清河也是难以下决断。
孟倩幽却道:“这个好说,大人可以让我让我大堂哥把簪子画下来,让衙役到县城里的首饰铺去问问,看他们有没有收了这样的一个簪子,如果有,就把他们带过来辨认一下,是什么人过来卖掉的。如果没有,就是我大堂哥在说谎,冤枉了杜小姐,到时想打想罚我们都愿意。”
包清河点头,让师爷把纸笔给了孟仁,让他当场把簪子画下来。
孟仁跪在大堂上,详细的把簪子画了出来,交给衙役,衙役拿着快速走出去。
杜氏兄妹害怕的互看了一眼,惴惴不安的等待着。
衙役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就领着一个首饰铺的掌柜的进来。
那个掌柜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吓得双腿只打颤,到了大堂上之后,“噗通”就跪在了地上,颤着声音问道:“不知大人传小人过来,所为何事?”
包清河示意衙役打开簪子的画像,问掌柜的:“你买过这样的一个簪子?”
掌柜的老实点头:“回大人,买过。”
包清河紧声追问:“什么时候,是何人卖与你的?”
掌柜的回道:“刚过了年的时候,那时候小人的首饰铺刚开门做生意,就进来一对年轻的男女,拿出一只崭新的簪子,问我们铺子收不收?我看那只簪子是新的,质地也好,就问他们多少钱,他们说十两银子,我见如此便宜,一时贪心,就买了下来。”
包清河又问:“那卖簪子的人你可还记得?”
掌柜的点头:“当时他们的要的价钱非常的便宜,我心中疑惑,多看了他们几眼,应该记得。”
包清河指着杜氏兄妹问他:“你看看是不是他们两人?”
掌柜的抬头,一眼就认出了他们,当即回道:“大人,就是他们。”
见被认出,杜氏兄妹瘫坐在地上。
包清河气急,大声说道:“大胆刁民,现在人证物证都在,还不将你们做过的事情从实招来。”
杜小姐看了自己的哥哥一眼,装作害怕的说道:“大人,我招。”
杜公子想要阻止她,杜小姐给了他一个眼神,杜公子立刻老实的缩在了一边。
杜小姐说道:“回大人,民女刚才说谎了,其实我真的是第一次见到孟公子的时候就对他一见倾心,也是我央求哥哥给他传信,说我有意与他,问他是是否也中意我。孟公子答应我以后,我欣喜若狂,经常以探望哥哥的名义来和他相会,为了怕他考中秀才以后变心,我要求他给我买一个定情信物,他便给我买了这支簪子,我一直视若珍宝,小心的珍藏着。可不知怎么我的爹娘知道了我们的事情,对我一番斥责之后,严令我以后不敢出门,也不能再见孟公子。我不敢不听从爹娘的意见,只好让哥哥对孟公子说了我的无奈。原本这只发簪我也是要退换给他的,可一想到有一天她还会把这只发簪送给另一个女人,我心如刀绞,才决定无论多少银子都要卖了了它,彻底断了自己对他的思念。没想到孟公子对我也是用情至深,对我的拒绝心有不甘,一直在苦苦的纠缠我,我怕他因此陷入癫魔,悔了自己的大好前途,才狠下心来不承认的。”
她的话刚说完,孟倩幽就拍了几下掌,讽刺的说道:“好一番漏洞百出的深情告白,如果今天不是我在场,恐怕我这大堂哥会被你的这一番话感动的不知怎么相报才好吧。可惜了,你遇见了我。恐怕你这一番苦心算计都要泡汤了。”
说完这一番话后,杜小姐就暗自观察孟仁,看到他脸上果然浮现心疼的神情,正暗自得意自己的这套说辞说不定还会令他感动,而重新再接纳自己的时候,就听到孟倩幽的这几句话,恨得牙根都疼,语气不善的问道:“我刚才说的话句句属实,不信大人可以派人去调查,你凭什么说我是苦心算计?我算计谁了?”
孟倩幽冷笑一声:“当然是我大堂哥,你料定了我大堂哥听到了你的这些话后,会感动的不行,以后会更加的怜惜你,你以后也就可以扒着我大堂哥不放。可惜呀,你算计错了,虽然我一出手就能拿出几千两银子,可是我大堂哥的家里却是贫穷的很,就连他读书的费用都是靠我那二堂哥辛苦的在酒楼里做工挣来了。”
杜小姐失声尖叫:“这怎么可能,你们不是一家人吗?”
孟倩幽点头:“我们是一家人不错,可是我们早已经分家了,我们家挣的银子他一分也是得不到的。”
杜小姐不相信的看向孟仁。
孟仁羞愧的低下头。
杜小姐瘫坐在地上,杜公子也是长大了嘴巴,不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
孟倩幽还嫌打击的不够,继续说道:“杜小姐和杜公子这样狼狈为奸,骗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