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也按耐不住,说道:“也不知道他怎么得罪了镇上,被打成这个惨样,真是可怜。”
先前的女人不赞同的说道:“他有什么可怜的,他当村长这么多年,哪家有事求他的时候不是被扒层皮,他早就应该得到这个下场了。还有他那个媳妇,整天趾高气昂的,给了我们多少白眼。要我说呀,镇长就该连她一块罚了。”
想到刘贵媳妇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几个女人深有同感。
孟氏天天忙着缝制书包,给一大家子做饭,连盖房子的地方都很少去,自然不知道这件事情,闻言惊讶的问:“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离她最近的女人回道:“就是昨天呀,听说上午就被打了,家里的人下午才得了信,晚上拉回来的,回来时刘贵几乎都不喘气了。”
孟氏吓了一跳:“打的这么严重?他到底犯了什么过错?”
几个女人全部摇头:“不知道,没人敢问。”
孟倩幽和孟大金回家后,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家里人,孟氏自然不知道刘贵挨打是跟自己家有关,和几个女人猜测一番后,便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忙忙碌碌的又过了二十来天,大宅院终于盖成了。从外面一看,比附近村里地主家的宅院还要气派,村里人从门前经过时,都要忍不住停下脚步来看看。
完工当天,孟中举克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激动,在大院里仔细的转了一圈,想到以后自己会住到这样的大院子里,热泪盈眶。
孟大金夫妇更不用说了,天天以为自己在梦中。
而最高兴的还是有人,看到面前气派的大房子,想着自己说不定会因此扬名,到时找自己盖房子的人源源不断,心里就说不出的高兴。
孟倩幽看他那个样子,给他开玩笑:“有人叔,既然你这么高兴,那工钱就少要一些吧。”
这座宅院盖起来,大概花了多少银子,有人心里有数,再加上孟家的两个作坊关了,没有了收入,有人便把这话当了真,为难的说道:“如果姑娘手里的银钱不方便,我的工钱可以暂缓,可其他人的不行,家里都等着这些工钱买米下锅呢。”
孟倩幽哈哈大笑:“有人叔,我给你开玩笑,你还当真了,再怎么样,我也不会少了你们的工钱。”
有人松口气,摸着脑袋嘿嘿直乐。
文彪把盛银钱的箱子搬来,文松拿出了登记本。孟大金按照登记本上的名字亲自给人们发工钱。首先是有人带来的大工,每人每天五十个铜板的工钱,一共盖了四十五天,每人是二两银子二百五十个铜板。
大工们从来没有一口气挣过这么多的银子,拿着银子的手都直哆嗦。
小工么的工钱就少很多了,只有一两银子三百五十个铜板,不过他们同样的也很高兴,要知道盖这么大的房子不拖欠小工工钱的人家他们以前还真是没见过。
发完有人带来的人的工钱,剩下的就是自己村里的人了,就连请来做饭的几个女人也都结了工钱。
最后只剩下文彪、文虎、文豹三家。文彪哥仨还好,文氏三妯娌则有些忐忑,不明白孟倩幽为什么让她们也过来。
孟大金给村里人发完工钱以后,接着念到:“文松,一两银子三百五十文钱。”
文家所有人愣在当场。
孟大金从箱子里拿出数好的工钱,递到文松的面前。
文松愣愣的没有反应过来,转头傻傻的看向文彪。
文彪首先反应过来,慌忙说道:“姑娘,松儿怎么也有工钱?”
孟倩幽笑道:“文松每天都负责登记上工的人数,并且还帮忙干活,为什么没有工钱?”
文彪结结巴巴的说道:“可是、可是我们、我们是……”
孟倩幽打断他的话:“甭管你们是什么身份,只要是干了活的都有工钱,不但是这次,以后每个月也都会给你们发工钱。”
没想到自己卖身了的人还会有工钱,文彪三兄弟再次愣住。文氏三妯娌则欣喜若狂。虽然说姑娘心善,从来不少她们的吃穿,可自己手里有些银钱还是比较方便。
孟大金拿起文松的手,把工钱放到他的手里,又继续喊道:“大文氏,一两银子三百五十文钱。”
文彪家的感激的上前领钱。文松则拿着工钱欣喜的来到文彪面前,激动的喊道:“爹。”
文彪点头:“拿着吧,买些自己喜欢的东西。”
文松欢喜的不行,把工钱放入了自己的怀中。
文氏三妯娌的工钱发完。孟大金又喊道:“文彪,三两银子。”
人群里有人发出抽气声。
文彪瞪大眼,不置信的看向孟倩幽。
孟倩幽笑着说道:“你每天的活计最多,工钱自然也是最多的,赶快去领了吧。”
文彪激动的不行,高大的汉子差点激动的流下眼泪,急忙说道:“谢谢姑娘,谢谢姑娘。”
孟倩幽摆手:“不用谢,这都是你们应得的。只要你们做好了你的差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