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一凡手起刀落,砍掉了他一只胳膊。
黑衣人嘴巴被卸,发不出惨叫声,只能呜呜的捂着断掉的胳膊疼的满地打滚。
包一凡视若无睹,仿佛杀红了眼,失去了理智,提着大刀对另一名黑人喝问:“说不说?”
黑衣人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包一凡又是一刀砍断了他一条腿。
又是一人呜呜叫着在地上翻滚。
黑衣人虽然凶残,但是从来没有亲眼看到过自己的同伴被砍断胳膊和腿,一时都惊惧的不行,身子筛糠般的哆嗦。
在包一凡又一次提着大刀喝问的时候,终于有人忍受不住了,呜呜叫着示意自己要说话。
一名衙役上前,搜出他们牙中藏着的东西,给他合上了嘴巴,这名黑衣人哆嗦着说道:“我说,我说。”
包一凡用手指着他的鼻尖,厉声说道:“如果你敢有半句虚言,我就削掉你的耳朵,砍断你的四肢。”
黑衣人的惊惧更甚,到:“我说,我如实说。”
包清河开口:“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你们今日的行动是什么,为什么要如此做?”
黑衣人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大刀,哆嗦着说道:“我们是齐王爷的侧妃娘娘派来的……”
听他提起齐王爷,孟倩幽猛地站直了身体,仔细倾听他接下来说的话。
黑衣人接着说:“我们侧妃娘娘知道你们后面的主子是谁,在多年以前知道你们是为了什么来到清河县以后,就派了秋萍潜伏在你们身边,想着你们有朝一日找到了人,她好派人拦截。这么多年过去,你们一直没有动静,侧妃娘娘以为今生那人在也不会出现了。没想到前段时间,清溪镇突然有人拿了玉佩去兑换了银两,侧妃娘娘大惊,就派人去了清溪镇打探,好长时间过去了,他们不但没有传回任何消息,连人也不见了踪影,侧妃娘娘怀疑他们是找到了关于那人的线索,被你们发现,派人给杀了。为了怕你们找到那人,让他回归了之后,阻碍我们大少爷成为世子,侧妃娘娘就命我们来清河镇杀了你们,好斩除你们和京中的联系,这样就不会有人比我们还快的找到那人。”
孟倩幽心里暗惊,没想到自己用玉佩换了一回银子,竟会惹来这么多的是事端,连包清河一家也差点全部被杀,怪不得文泗气得上门指责她。
包清河听完皱起眉头,厉声问:“那你们为什么没有直接动手,而是先给我的夫人下毒。”
黑衣人回道:“你毕竟是朝廷命官,无缘无故被人杀了,上面肯定会派人下来调查,如果查到她的头上就麻烦了。所以她让我们找一个好的时机,既能杀掉你们,又不会被人怀疑,我们思来想去了好久,才想出这个办法。让秋萍给包夫人下毒,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不好肯定会要求包公子尽快成亲。我们就在成亲的这晚动手,杀死你们以后,就伪装成土匪进城抢劫的场面。让人们误以为他们是贪图你们的财物而杀了你们全家。”
“你还有什么没说吗?”包清河冷声问。
黑衣人摇头:“没有了,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全部都说给你们了。”
包一凡的大刀上前递了一寸,喝问:“真的只有这么多?”
黑衣人惊惧更甚,惶恐大叫:“真的只有这么多。”
包一凡看了十多名黑衣人一眼,问:“你们是还有要说的,说出来饶你们不死。”
黑衣人摇头。
包清河口中吐出一字:“杀!”
话落,衙役手中的大刀落下,黑人连叫声都没有,就没了声息,就连被砍了胳膊和大腿的黑衣人都没有幸免。
孟倩幽看衙役们那利落的杀人手法,心中疑惑,却没有问出口,静静地站在一边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一名衙役见她一名小姑娘见到这样的血腥的场面,不但没有尖叫,反而还很冷静的看着他们,露出赞赏的目光。
看着满院子的尸体和鲜血,包一凡严重嗜血的光散去,又恢复了平时那副模样。
杀完人后,众衙役好像受过训练一样,把尸体用准备好的麻袋一个个装好,又把地上的血迹冲洗干净才对着包清河说道:“包大人,我们告辞了。”
包清河点头:“辛苦各位了,一会我就去给主子写信,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他,让他做个防备,这些尸体麻烦你们处理了。”
众衙役点头,脱下身上的衙役的衣服以后,每人都轻松拿起一个麻袋趁着夜色悄无声息的离去。
包一凡好像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来到孟倩幽面前,笑着问道:“吓到你了吗?”
孟倩幽翻了一个白眼,问:“我说吓到了,你相信吗?”
包一凡低笑:“当然不信,你杀人时比我还狠,你会吓到才怪。”
孟倩幽装出得意的样子:“包公子,你这是夸奖我吗?我很高兴。”
包一凡收敛了神色,认真的问:“想知道我的主子是谁吗?”
孟倩幽摇头:“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