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倩幽试探的问:“您老看清是什么人偷的人参吗?”
大夫咳嗽了一声,示意李墩娘什么也不要说。
李墩娘刚醒转,看到李墩的头上包着破布,知道他肯定也是被偷东西的人所伤,心里正自气愤,根本就没有领会大夫的提醒,道:“当时我迷迷糊糊中听到屋里有动静,以为是墩儿守着我未去睡觉,我睁开眼睛,想要劝他去休息时,却发现一个黑影正在翻我我床头的箱子,我喝问了一句他是谁?没想到他竟然不慌不忙的回看我一眼,呵斥我说:”如果不想有事,就闭上眼睛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说完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盒子,想要往外走。我哪里肯依,起床想要阻拦他,没想到他随手一甩,我就碰到了桌角上晕了过去。不过,我听出了他的声音,应该是……”
大夫发出剧烈的咳嗽声,打断了李墩娘的下面的话。
孟倩幽知道大夫是为了李墩娘俩考虑,也没恼,笑问:“您老这是怎么了,要不要我帮看看?”
大夫摆手,又咳嗽了几声才说道:“我一时不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没什么大事。”说完,趁机对李墩娘使了使眼色。
李墩娘看到了他的眼色,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呆愣愣的躺在了床上。
孟倩幽揭穿他:“您老不用阻拦了,我要想做的事情还没有人能拦得住我。”
大夫的脸一红,掩饰性的咳嗽了几声。
孟倩幽转头问李墩娘:“您老听出了他是谁?”
李墩娘听的云里雾里,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见孟倩幽问她,想也没想的回道:“应该是二顺没错。”
大夫这回是真的呛道了,咳嗽个不停。
李墩却愣在了当场。
孟倩幽皱眉,问李墩:“二顺,昨天进屋看你娘那个?”
李墩点头,不相信的问自己的娘:“娘,您没听错吧?怎么会是二顺哥?虽然我们这段时日没有来往过,可是往日我们的交情不错,他怎么能下得了这样的手?”
李墩以前不务正业,交的朋友也是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李墩娘痛恨至极,对于常和他来往的人都被她骂过一个遍,自认是对每一个人都是十分熟悉,听李墩问她,断然说道:“不会错,他的声音我熟悉得很,再说看他的身形也差不多,娘虽然年纪大了,却还没到了老眼昏花,认不清人的地步。”
大夫听李墩娘已经说出,自己再阻止也无用,长叹了一口气。
孟倩幽看了他一眼,笑问:“您老恐怕早就知道是他了吧。”
大夫又叹了一口气,道:“所以我一直劝姑娘不要追究此事,二顺家里有哥四个,哪个也是不好惹的主,平日里村里人见了他们都躲着走,如果你要是执意追究他,无论他得到了什么惩罚,恐怕剩下的那哥三都不会善罢甘休的,李墩家就永无宁日了。”
孟倩幽笑道:“您可能不太知道,我有一个爱好,就是专治各种不服,您放心,今天发生的事情是个前车之鉴,我这次一定会把所有的后面的隐患去除,无论是谁,让他们再也不敢出手。”
大夫看向孟倩幽,见她虽然笑意吟吟,身上却有一股肃杀的气息,就好像只要是犯到她手上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一样,不由得信服了几分,道:“希望姑娘能说到做到。”
孟倩幽点头,转身走到门口对文彪喊道:“你速去家中把文虎和吴大几人喊过来,就说我有重要的事要他们去做。还有,让文豹骑着快马去镇上报官,到那里提我的名字,就说我丢了贵重的东西,让镇长大人派人过来一趟。”
文彪应声,赶着马车快速离去。
院中的众人听到她的吩咐,有心看热闹,谁也没有散去,反而聚拢的人越来越多。
李墩娘俩已经没事,大夫本该收收拾好自己的药箱离去,可听到孟倩幽的吩咐,也是好奇她到底要怎样处理,就坐在凳子上也没有动。
李墩娘听了她和大夫的谈话,才明白大夫刚才给自己使眼色是为了什么,立时心里充满了担忧和忐忑。
李墩领教过孟倩幽的脾气,知道她绝对不会让二顺好过,心里痛快至极,完全忘了刚才自己担心的事情。
个人有个人的心思,只有孟倩幽气定神闲的坐在破凳子上,等着文彪喊人过来。
文彪回去一说,文虎和吴大挤在车辕的前面,孙二四人挤在马车尾,很快的跟着马车过来。
文彪和文虎毕竟是镖局出身,虽然现在是下人,骨子里的东西没有变,做事还是稳稳妥妥的,吴大五人就不一样了,原来就是帮着吴大财主吆五喝六,仗势欺人的,所以一听孟倩幽有事要他们去做,两眼都发出兴奋的光。
到达李墩家门口,不待文彪停好马车,几人就从马车上蹦了下来,快步的走进院子里。
院中等着看热闹的众人看他们不好招惹的样子,纷纷躲避,给他们让出一条道路。五人走到门口,没有进屋,在门口齐声恭敬地说道:“东家,我们来了。”
孟倩幽站起身,命令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