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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彪点头,喊来文虎,两人合力把文泗抬到了他的屋里。
院里的伙计们看到文泗也昏了过去,吓得不轻,都六神无主的站在文泗的房前。
孟倩幽站起身,感到后背火辣辣的疼,知道自己撞的肯定不轻,在心里把文泗骂了个狗血喷头之后,才走出屋外,看到伙计都满脸担心的站在文泗的屋外,安慰他们:“不用担心,你们的东家没事,一会儿就会醒过来了。”
伙计们提着的心这才放下,齐齐看向孟倩幽,等着她的吩咐。
德仁堂在镇上也算是大有名气,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不报官是不行的,孟倩幽吩咐其中一个伤势较轻的伙计:“你去镇衙,报一下案,就说德仁堂里死了人,让镇上大人过来一趟。”
伙计应声跑去报案。
孟倩幽又吩咐文虎:“你领着几名伙计把四周的桐油清理一下,免得有人一不小心引燃了它,到时候,德仁堂就真的全毁了。”
文虎挑了两个伤势轻点的伙计找了一些东西去了外面。
孟倩幽想了一下,喊来文彪:“你骑着快马,去县城一趟,把这里的情形告诉包大人,让他和包公子过来一趟。”
文彪应声,牵着马出了德仁堂后,跃到马背上,打马疾驰去了县城。
孟倩幽走进文泗的屋内,看文泗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又走出屋外,吩咐两名伙计:“你们守在门口,文泗醒来,赶快告知于我。”
两名伙计应声,分别站在了屋子的两侧。
孟倩幽对几名受伤较重的伙计说道:“现在天已大亮,不会再出什么事情,你们回屋好好的休息一下。”
这几名伙计连惊带吓,加上又受了重伤,身子早已支撑不住,听孟倩幽这样吩咐,感激的道了谢,相互搀扶着回了屋子去休息。
吩咐完这一切,孟倩幽去了前面的药堂内,坐在老大夫平常看诊的医桌旁,等着镇长的到来。
今天是大年初一,所有的人都沐休,镇长也不例外,伙计到了镇衙前,看镇衙大门紧闭,急的没法,围着镇衙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可以传信的人,正要去敲镇衙的大门时,大门才被人从里面打开,一个仆人摸样的人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伙计几名走了过去,急声说道:“镇长大人在吗?我是来报案的。”
镇衙一年到头开门,好不容易过年了沐休几天,却又这不长眼的过来报案,仆人急了眼,往外哄他:“去去去,你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一大早就跑过来报案,你们家是死人了还是被人追杀了?”说完又打起了哈欠
伙计急声回道:“我是德仁堂的伙计,昨天夜里有人闯进了进去,杀死了我们德仁堂内的老大夫,打伤了我们的伙计。”
听闻是出了人命,仆人打哈欠的手顿住,哈欠也被吓跑了,瞪大了眼不相信的问伙计:“你说的可是真的?”
伙计点头:“千真万确,请镇长大人赶快过去一趟。”
仆人转身就往镇衙后院跑,边跑边大喊:“老爷,不好了,德仁堂里出人命了。”
镇长难得沐休几天,也是刚起床不久,早饭都还没吃,听到仆人在外面大喊,气得不行,等仆人刚到院子里,就大声呵斥他:“一大早就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仆人跑的气喘吁吁,也没有告罪,惊慌的禀报:“老爷,不好了,昨天晚上有人闯入德仁堂,把他们的老大夫给杀了。”
镇长惊得站了起来,快步走到屋外,问仆人:“这是可是真的?”
“来报案的德仁堂的伙计就在外面,是他亲口说的,应该错不了。”仆人回道。
镇长更加的吃惊,吩咐他:“快去把师爷和众衙役喊来。”、
仆人应声,飞快的跑了出去。
镇长又吩咐身旁的丫鬟:“快,把我的官服拿来!”
丫鬟迅速的把官服拿过来。
镇长也不用丫鬟帮忙了,急忙拿过来穿上,大步走出门外,来到了镇衙外面。
伙计正急得在外面来回走动,看到镇长出来,立刻走到他面前,恭敬的喊道:“镇长大人。”
镇长问他:“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你们怎么现在才来报案?”
伙计回道:“昨夜子时刚过,就有人闯入的德仁堂内,欲杀了我们东家,老大夫为了保护东家,替他挡了一剑,我们请来了孟姑娘为他医治,可是老大夫的伤势太重了,孟姑娘也回天乏力,在天亮时分死去了。我们东家也因为伤心过度昏了过去。我们全都不知怎么办好,是孟姑娘吩咐我们过来报案的。”
镇长没想到伙计说的孟姑娘就是孟倩幽,也便没放在心上。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仆人很快把师爷和衙役喊了过来,镇长在前,众人在后,往德仁堂走去。
德仁堂前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都对着里面指指点点,纷纷猜测出了什么事情。看到镇长过来,赶忙给他们让出了一条道路。
孟倩幽看到镇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