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回道。
包清河的身子竟然晃了几晃,急声问道:“那文泗有没有受伤?”
文彪恭敬的回道:“没有,他只是昏过去了,我们姑娘说他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包清河松了口气,对着外面喊道:“来人!”
守在外面的仆人走了进来,恭敬的喊了一声:“老爷。”
包清河吩咐他:“速去把公子喊来,就说我有急事找他。”
仆人应了一声:“是!”就转身快步跑了出去。
包一凡很快随着仆人过来,一进门看到文彪愣了一下,随即看到包清河的神色有些沉重,开口问道:“爹,出什么事了?”
包清河看了文彪一眼,斟酌的说道:“镇上的德仁堂出事了,孟姑娘让他的下人过来告知我们一声,让我们赶快过去一趟。”
包一凡听完神色竟然也有些着急,问:“出了什么事?”
“德仁堂的人遭到了围杀。”包清河简短的回道。
包一凡大惊,一连声的问:“那文泗呢,文泗有没有出什么事情?”
“文泗没事。”
包一凡松了一口气,喃喃道:“没事就好,否则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跟主子交待了。”
包清河吩咐他:“事情紧急,你先骑快马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随后就来。”
包一凡点头,对文彪说道:“你一路骑快马过来,想必也是累了,先稍微歇息一下,一会儿再随我爹过去。”
文彪摇头:“姑娘只带了我们兄弟二人出来,身边没有其余的帮手,我放心不下,和你一起赶回去吧。”
“也好,你去外面等候,我牵了马之后咱们就走。”包一凡说道。
文彪应声,退出书房。
包一凡说道:“爹,照这样情形,我们一时半会回不来,我先过去,你把家里安顿好了再过去。”
包清河点头:“知道了,路上小心一些。”
包一凡出了书房,直接去马厩里牵了马出来,走出门外和文彪一起快马加鞭的来到了镇上。
镇衙的衙役不认识他们,看到两匹快马过来,离老远就喝令来人停下。
包一凡和文彪等到马儿跑到他们面前才停住马。
衙役呵斥两人:“这里出了命案,闲杂人等不得靠近,你们绕道走吧。”
文彪指着包一凡对衙役说道:“这是县令家的大公子,是专门过来处理德仁堂的案子的,你们闪开,快让我们过去。”
衙役没动,怀疑的看了他们几眼,道:“你们在此地等候,等我禀了镇长大人以后再说。”说完,小跑着去禀报。
镇长和师爷在院子里巡查了半天,也没有看到有用的线索,正不知道怎么办时,听到衙役的禀报,看向孟倩幽。
孟倩幽道:“应该是我的人请来的,快放他们进来吧。”
衙役看向镇长。
镇长呵斥他:“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孟姑娘的话吗?赶快放他们进来。”
衙役慌忙的应声,小跑了回去,点头哈腰的对两人说道:“我们镇长让你们二位进去。”
包一凡和文彪直接驱马走到德仁堂前面,才同时翻身下马,穿过药堂,走进后院。
看到孟倩幽,包一凡急切得问:“文泗怎么样?没有受伤吗?”
“他没事,暂时昏过去了而已。”孟倩幽回道。
包一凡还是不放心,道:“他在哪,我去看看。”
孟倩幽朝着两名伙计守着的屋子抬了一下下巴:“在那间屋子里,你自己去看吧。”
包一凡大步走进那间屋子里。
镇长见包一凡来了不问命案,而是先去看文泗,心里倍感奇怪,眼神瞟向了孟倩幽,想从她的脸上看除蛛丝马迹。
孟倩幽的脸色如常。
镇长看不出什么,心里更加的疑惑。
包一凡走进屋里,看到文泗确实没有受伤,又用手再他鼻端试了一下,感觉他的呼吸平稳,确实只是昏了过去,松了一口气。
镇长和师爷战战兢兢的站在门口,时不时的朝屋子里观望。
确定文泗没事,包一凡从屋子里出来,没有理会站在门口的两人,而是问孟倩幽:“有没有人受伤?”
孟倩幽的面色有些沉重,吩咐文彪:“带包公子去医屋看看。”
包清河没有细说老大夫死了的事情,路上又急着赶路,文彪也没有说,是以包一凡并不知道老大夫已经死了事,以为是有受伤的伙计的医屋里治疗,便随着文彪走进医屋内,等看到已经没有任何气息的老大夫时,愣在了床前。
文彪把事情发生的经过详细的告诉了他一遍。
包一凡上前,查看了一下老大夫已经干涸的伤口,替他擦了擦嘴角的还没凝固的鲜血,默默的拉起床上的薄被,把他的身子盖住,只留下一张脸在外面,乍一看,老大夫面带笑容,就跟睡熟了一样。
文彪的心中也有些酸涩,撇开了眼睛,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