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引起的发热。我开了方子,你们熬了,给他喝下去,让他踏踏实实的睡一觉就好了。”
围观的伙计都放下心。
开了方子,一名伙计去抓药,孟倩幽又给所有受伤较重的伙计查看了一下伤口,重新给他们上过药后包扎好,嘱咐他们多休息。
那名伙计把药熬好端过来,文泗亲自喂王根喝下后,给他盖好了被褥,吩咐另外的伙计照看好他,才和孟倩幽出了伙计们住的屋子,回自己的屋子去。路过医屋时,想到里面的老大夫,文泗眼眶又泛了红。
该劝的都已经劝过了,孟倩幽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干脆装作没有看到,率先从医屋前走了过去。
文泗红着眼眶,控制住自己想进去陪他的心情,也跟在孟倩幽的后面走了过去。
文彪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用了一日夜的功夫回到了京城,看到那巍峨的城门,差点潸然泪下,当初全家被判做官奴发卖,他从来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回来。
到了城门口,翻身下马,牵着马儿,随着人流进去城内。一切还是那么熟悉,丝毫没有改变,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渴望,骑着马儿先来到了自己家的镖局。
镖局的大门上被贴着封条,门前连个过路的人都没有,冷冷清清,想到昔日镖局里的繁华景象,再看看现在满处的凄凉,文彪的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下了马,走到门前,伸出手抚摸着门上的铁环,轻轻地扣了几下,不料那清脆的响音惊动了旁边的住户。顿时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出来:“我怎么好像听见隔壁的门响,是不是有人过来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也传来:“怎么可能,镖局的人流放的流放,判官奴的判官奴,哪里会有人会过来敲门,八成是你听错了。”
男人似乎是又侧耳倾听了一会,真的没有听见任何动静,道:“也许真的是我听错了,就连镖局的少东家都被判了官奴,如今不知在哪儿受罪,怎么还会有人回来?”
女人叹了一口气,道:“想这以前这威远镖局是如何的繁华,每天进进出出的人不断,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整天有用不完的劲,连咱们看着都觉得自己年轻了不少,可如今……”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
男人也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和他们做了多年的邻居,文彪自然知道这说话的两人是谁,有心上门去打个招呼,又想到自己来京城的目的,一咬牙,上了马,扬起马鞭,催动马儿向将军府跑去。
威远镖局在京城的南边,将军府在京城的东面,和大多数官员的府邸在一块。
快马跑到东面以后,文彪便下了马,牵着马儿走到了将军府前,恭敬的对看门的仆人说道:“麻烦你去通禀将军一声,就说清溪镇的德仁堂出了大事,我是专门过来报信的。”
敬军府的仆人都是战场下来的受了重伤的士兵,不像别的府邸看门的仆人一样狗眼看人低,听了文彪的话,将他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看他风尘仆仆,一看就是赶了不少的路,说道:“你稍等一下,我这就去禀告将军。”说完一瘸一拐的走进府内。
文彪牵着马,目不斜视的站在原地。
好一会儿,仆人才走回来,对文彪说:“将军让你进去。”
文彪把马拴在了门前的栓马桩上,随着仆人走进将军府内。
将军府很大,仆人带着他走了好几条长廊,拐了几个弯,才走到褚文杰的书房前。
仆人恭敬的在书房外恭敬地说道:“将军,人带来了。”
褚文杰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让他进来。”
仆人应了一声:“是。”
守在书房门口的仆人打开书房的门,示意文彪进去。
文彪大步走进屋内,仆人把门关好以后,继续守在书房的外面,。
看门的仆人也一瘸一拐的回去了门口。
文彪进去以后,没敢抬头,从怀里把信拿了出来,双手恭敬的把信递到了褚文杰面前:“这是文东家亲笔给您写的信,让我快马加鞭的给您送来。”
褚文杰没动,威严的扫视了文彪几眼:“你不是德仁堂的伙计,文泗为什么会派你过来送信。”
文彪依旧低着头,双手举着信:“我是孟姑娘家的下人,德仁堂遭到了围杀,所有的伙计都受了伤,行动不便,我们姑娘就吩咐我把信给您送来。”
褚文杰惊的站起身,问:“文泗可有事?”
“文东家没有事,老大夫不幸身亡了。”文彪回道。
褚文杰一把拿过他手中的信,打开快速的浏览了一遍,厉声说道:“他们竟然如此胆大包天,是我平时对他们太心慈手软了吗?”
文彪收回双手,低着头站在他面前,没敢说话。
褚文杰对外面厉喝:“来人!”
书房门口的仆人进来,恭敬喊道:“将军。”
褚文杰吩咐:“立刻备马,我要去清溪镇一趟。另外派人去齐王府说一声,就说我这几日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