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赶着马车,抬了几人放到马车上,有些心有悲戚的朝着乱葬岗走去。
贺琏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表情,吆喝剩余的几名大汉:“走,我们回去等消息。”
等所有人的都走了,李大哥才从家里出来,四处望了一下,看没人了,才快步的朝着聚贤楼的方向跑去。
窦统领把孟倩幽几人压入牢中,对牢头说道:“这几人胆敢藐视当朝律法,私自进去禁封的宅院中,还打死和打伤了大人大公子的下人,你们先把他们关入牢中,稍后再审。”
一听是打死了贺琏的人,牢头心知几人不会有好下场了,恭敬的应声后,吆喝着赶着几人去牢中:“你们几个也太不知死活了,竟敢打死大公子的人,就等着受罚吧。”
几人没有说话。
牢头把几人分别关在了两个牢房里,一个左边,一个右边,关好以后又嘀咕了几句,才转身而去。
文彪隔着牢门,歉意的对孟倩幽说道:“姑娘,我们连累你了。”
孟倩幽走到牢房的一侧,屈起双膝,闲适的坐在稻草上,不在意的笑着说道:“你们都来过牢房,就我没来过,今日正好过来体验一把,看看滋味如何。”
郭飞怕文彪几人心里难受,也笑着说道:“姑娘说的对,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才随着他们过来,要不然以我的功夫,就是那些兵士全上也拦不住我。”
文彪几人知道他是宽慰自己,拍了拍他的肩头,满脸的歉意:“郭兄,连累你了。”
郭飞豪爽的说道:“我们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说这些就见外了。”
文豹更是自责的不行:“大哥,都是我连累你们了。”
文彪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说话,坐到了地上的稻草上。
文虎也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挨着文彪去坐下。
文钟默不作声的跟着去挨着坐下。
文豹悔恨的捶了一下牢房的墙,满脸自责的滑坐在地上。
郭飞看了几人一眼,也默不作声的做到了一旁。
贺琏派出的大汉跟随在兵士的后面,看他们把孟倩幽几人关入了大牢,立刻快步的跑回去禀报。
贺琏在东城另外找了一处宅子,平日里就把这些人私养在这处宅子中,听到跑回来的大汉的禀报,贺琏霍然起身,发出一阵冷笑:“今日终于到了我报仇的时候的了,我非得让这几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完,不在理会院中的大汉,大步走出院外,骑着马快速的来到了关押孟倩幽几人的牢房门口。翻身下马,命令看守监牢的兵士:“去把你们的牢头喊来见我。”
狱卒认得他,赶紧进去喊牢头。
牢头听了兵士的禀报,急急忙忙的来到了门口,给贺琏深深的做了一揖,谄媚的问道:“大公子找小人有何要事?”
贺琏摆出了派头,厉声问:“刚才窦统领送来的那几人可是关押在此处?”
牢头点头哈腰,巴结着说道:“回大公子,确实关押在此处,不知您有何吩咐?”
“附耳过来,我说与你听。”
牢头上前一步,走到他的面前。
贺琏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一番话。
牢头瞪起眼睛,好半天才为难的说道:“大公子,他们刚入监牢,还没有审理,如果这时候对他们动手,我恐怕不好对上面交代。”
“怕什么?”贺琏呵斥他:“出了事我担着。”
这些当官的说的好听,真要出了事,上头责怪下来,他们绝对会撇清关系。牢头深知他们的面目,有些犹豫不决。
贺琏猜出他心中所想,诱惑道:“这几人本来就是被判做了官奴,几年前侥幸被他们逃脱,如今再次被关进牢中,就是你不这样做,他们也会受刑的。而且,你要做好了此事,我会重重的有赏。”
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放入牢头的手中。
“谢谢大公子,谢谢大公子。”牢头点头哈腰的道谢,并趁机看了一下手中的银票。看到是五十两是,高兴的立刻昏了头,满口应承:“大公子放心,这件事我一定替你办的妥妥的。”
贺琏点头:“如此最好,晚些时候我会再过来。”
牢头知道他是来检验自己是否真的对那几人动了手,当即保证:“小人做事,大公子尽管放心,绝对不会轻饶了那几人,只是那位姑娘,如此毁了未免太可惜了。”
贺琏不满道:“你整日里与这些犯人打交道,什么样的冤情没见过,怎地忽然同情起了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
牢头一听,试探的再次确认了一遍:“大公子的意思是说那个姑娘是从乡下来的?”
“那是自然,他们几人的身份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你不必担心,放手去做,绝对不会出了任何纰漏。”
牢头闻言放了心,谄媚着保证:“这我就放心了,我这就命人去做,大公子等着听好消息就行。”
贺琏点头,威严的看了牢头一眼后,骑上马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