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想法,惊得说不出话来。
皇甫逸轩的眉目沉沉,没有说话。
齐王爷一直视侧妃为心爱之人,全然不知她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大骇:“你……”
侧妃对他柔柔一笑:“王爷很吃惊吧,可惜呀,我的计划出了纰漏,要不是多出了冯家那个死丫头冒出来坏了我的好事,现在恐怕你们就不会站在这儿审问我了,而是替你的好儿子,或者你的好舅弟收尸了。”
话说到这,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侧妃的目的就是他们猜测的那样,同时给褚文杰和孟倩幽下药,让他们在药物的控制下不由自主的在一起,从而毁了褚文杰,皇甫逸轩和孟倩幽三人。
齐王爷已经怒的头发都竖起来了,怒喝道:“贱人,这样做也会毁了王府,对你有什么好处?”
侧妃竟然微微一笑,拢了下自己散乱的头发,不急不缓道:“这样做是对贱妾没有好处,但是贱妾心里会舒服了,自从这个下贱的丫头来了京城以后,不但处处设计针对我们,还毁了我大哥的下半生,我要是不出了这口恶气,我心里难平。”
齐王妃气得浑身打哆嗦,尖利着嗓音说道:“王府也是你的家,你这样毁掉它,自己也不会得善终的。”
“家?”测妃自嘲一笑:“这里从来不是我的家,我的家被你这个贱人破坏了,原本我和王爷情投意合,约好了白头到老,是你这个贱人出现,硬生生的拆散了我们,让我这么多年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
齐王妃也是大婚后,才知道齐王爷和侧妃有这段旧情,也认为是自己横亘在了他们之间,所以这些年才对侧妃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这竟然助长了她的气焰,以至于今天做出滔天的祸事。
想到此事,齐王妃气怒开口:“当然是太后赐婚,你我反抗不得,但入了王府之后,我始终谦让与你,不但府中大权交与了你,连王爷我也很少让他留宿在我的房里,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侧妃冷哼了一声:“你以为做这些就能够弥补我了吗?我告诉你,根本不能,你占着正妃之位,就算我代掌家之权如何,侧妃就是侧妃,这个身份到哪里都被人瞧不起。还有,你的儿子是高高在上的世子,而我的儿子却是受人白眼的庶子,你说我能满意吗?既然你们不让给我好过,那咱们都别想过痛快了。”
“我现在唯一后悔的事就是前些年你缠绵病榻的时候,没有亲手送你一程。现在反而被你们算计,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皇甫逸轩沉沉开口:“你当年没有害死我的母妃,不是因为心慈,而是以为她撑不过去了,才没有下手吧?”
侧妃点头:“世子果然聪明,不错,她整天那个半死不活的样子,我以为她撑不过两年的,便不想脏了我的手,没想到她竟然挺过来了。”说到这,诡异一笑:“不过,我也不会让她好过,即使她比我活的长又如何,有她痛苦的时候。”
孟倩幽抿唇:“你是说让皇甫煜给逸轩下绝子药的事吧?”
侧妃惊得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尖声厉问:“你怎么会知道?”
孟倩幽清清淡淡说道:“我不但知道,我还替他解了身上的毒,所以你的心思恐怕是白费了。”
“这不可能!”侧妃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声音已经歇斯底里了:“这不可能,你怎么会替他解了毒?”
孟倩幽的声音依旧很清淡:“这就不劳你操心了,你还是想想你自己的下场吧。”
除了皇甫逸轩和孟倩幽,其余的人全部惊呆了,尤其是皇甫煜,惊得眼睛都快要瞪出来,站起身,不可置信的质问侧妃:“娘,您说的可是真的。”
侧妃没有回答她的话,跌坐回凳子上,嘴里不断地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皇甫煜伸出手,摇晃着她的身子,急声说道:“娘,你快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齐王爷脸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打死他都不会想到。他一向疼宠在心里的侧妃竟然会做出给皇甫逸轩下绝子药的事,垂在身侧的两只手,更是攥成了拳头。
齐王妃气得浑哆嗦,拿起桌上的茶杯就对侧妃砸了过去:“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不得好死。”
茶杯打在侧妃的身上,随后又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这一响仿佛惊醒了侧妃,她直视着齐王妃,眼里冒出狠毒的光,恨不得冲上来将齐王妃撕个粉碎,疯狂的大嚷:“你凭什么打我,要不是你这个贱人,我一个堂堂的丞相府嫡次女,能落得做个侧妃的地步吗?这一切都是你的错,都是你害的。你为什么不死?为什么?”
侧妃在人前一直都是端庄贤淑,大方有礼的,从来没有过这样癫狂的时候,皇甫煜离的近,清楚的看清了她癫狂的样子,大骇,猛然抓住她:“娘,你冷静一点,你何时变成了这个样子?”
听到他的声音,侧妃神智回笼了一些,用手抚摸着他的脸,喃喃道:“煜儿,娘变成这样都是他们逼的,都是他们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