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齐王爷有什么要事?心思一转间,看到面前跪着的这四人,明白了什么,道:“宣”
齐王爷和皇甫逸轩走进御书房内,眼光余角看了地上跪着的四人一眼,行礼后,齐王爷道:“皇兄,皇弟听闻北城作坊差点被拆,皇弟着急,派了轩儿去查看了一番,还好,作坊没事,可有一部分伤残的军士被打成了重伤,轩儿情急之下便让孟姑娘送他们去了的德仁堂。”
这些军士是为国负伤的,是国家的功臣,如今却被这几家的府卫打成了重伤。这事情就可大了。处理好了,既可以安抚军心,也可以安抚民心,处理不好,让人们心中有了怨言,那后果……想到此,皇上的怒气更甚,拿起桌上的奏折就对几人扔了过去:“混账东西,闯下这样的大祸,该当何罪?”
齐王爷的话落,四人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还没等开口求情,皇上的奏折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四人不敢躲闪,任凭奏折砸到自己的身上。好一会才敢开口求情:“皇上恕罪,微臣回去以后一定会好好的管教他们。”
“好好管教,你们如果会好好管教,怎么会出现今日这种情况,我看他们是平日里活的太安逸了,不知道这些保家卫国的军士们有多辛苦,我看,他们就应该去军营里亲自感受一下。”
四人的冷汗再次流了下来,急忙磕头:“皇上,这件事确实是犬子的错,任打任罚全凭处置,还请皇上不要送他们去军营,老臣的家里就这么一棵独苗呀。”
皇上也只是这么随口一说,吓唬他们一下,自然是不会真的送他们去军营,闻言,沉着声音问:“既然如此,你们自己说,该如何打,如何罚?”
“这……”这只是四人情急之下的说辞,还真的没有想到该如何做。
皇上看几人的态度,心头火起,正要在喝斥几人,皇甫逸轩先一步开口:“皇伯父,侄儿倒有一个解决方法,不知道几位大人能不能答应。”
“说!”皇上威严道。
“第一,让几位公子去给孟姑娘道歉,并保证以后不再去作坊闹事。第二,那些受伤的军士们的医药费要有几位公子出,并且在拿出一笔银子安抚那些没有受伤的军士们。”
这两条合情合理,皇上点头,问:“你们几人觉得轩儿的意见如何?”
拿点银子倒是无所谓,可是要让自己的儿子去给一个乡下的女子去道歉,这太有损几府人的脸面了,几人心中有些不情愿,刘候爷试探的开口:“皇上,这银子微臣可以多那些,这道歉的事可否免了?”
皇甫逸轩要的就是让几人去道歉,让京城的人都知道这作坊背后是谁在撑腰,以后没事别再打作坊的注意。
当然不可让步,恭敬对皇上说道:“皇伯父,侄儿认为这错必须要认,切不说给作坊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就是对北城的人们也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侄儿一路走来,北城街道上的人很少,估计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阵仗,吓坏了,躲在家里不敢出来,现在各家各户必定是人心惶惶,如果几位公子不去认错,北城的人们必定认为是皇伯父偏袒他们,到时会失了民心的。”
京蘅的父亲,吴候不愿意了,道:“世子这话说的有些严重了,这只是几人气怒之下的行事,和民心没有关系。”
皇甫逸轩不相让:“请问吴候,孟姑娘与他们无任何恩怨,他们为何会气怒,为何会命人要拆了作坊,又为何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污蔑她。吴候又可知道,孟姑娘如果因为几位公子的气怒,而舍弃了这作坊,和城外的几百亩地回乡下,北城又会有多少人食不果腹,卖儿卖女。”
吴候着急,出口反驳:“那个乡下丫头和世子的关系不一般,这个京城里的人都知道,她的目的没有达到,怎么会舍得回乡下去。”
皇甫逸轩沉下了脸色。
齐王爷的面色也有了不虞,反问他:“既然吴候都知道了这事,那令公子不会不知道吧,既然知道了还做下这样的事情,是没有将我齐王府看在眼里吗?”
吴候这才明白自己说错了话,心里大惊,急忙改口:“王爷误会了,下官没有那个意思。”
齐王爷咄咄相逼:“那吴候是什么意思?”
吴候被问里的说不出话来。
齐王爷道:“皇兄,皇弟认为这件事不但要罚,而且要重罚,除了安抚北城的百姓,还要安抚军营里的那些军士们,他们浴血沙场,保家卫国,为的就是自己的家人有一个安乐的生活,如今却有人欺辱他们受了伤的兄弟们,他们的心里必定是不忿的。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会使军心动荡的。”
褚文杰沉声附和:“微臣也是这样想的,那些伤残的军士都是微臣一手带出来的兵,他们在战场是都是一顶一的好兵,在军中的人缘也极好,如果他们得不到应有的尊重,会寒了军营里那些将士的心的。”
这样一说,事情就大了,四人额头上的汗又流了下来。
皇上看了齐王爷、皇甫逸轩和褚文杰一眼,威严的开口:“就按轩儿的意思做,几位公子要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