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早晚也是能成的,便装作没看到的样子,问:“那些军士的伤势如何了?”
“基本没有大碍,”孟倩幽回道:“但是需要在德仁堂修养一段时间。”
孟齐不解,疑惑的看向她。孟倩幽笑着把皇甫逸轩吩咐文泗做的事,以及皇上对那四位伯候家公子处置的结果告诉了他。
孟齐听完,立刻了解了皇甫逸轩的意图,笑着点头:“好,我们就按照逸轩的意思做,狠狠地敲诈他们一笔,免得以后有人再上门找碴。”
孟倩幽也是这个意思,笑着点头。
孟齐看了眼她,假意咳嗽了一声,不自在的说道:“以后注意些,幸亏天色晚了,这若是白天,让别人看到你这个样子,你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孟倩幽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涨红,小声应了一句:“知道了,二哥,”便急匆匆的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孟齐看着她的背影,叹了一口气后,也回到自己院子里。
孟倩幽回了自己的屋子里,立刻拿起镜子照了一下,看到自己的嘴唇红肿的不像样子,不禁再次涨红了脸。青鸾跟了进来,小声的问:“主子,用奴婢去给您拿冰块来吗?”
“不用了,二哥既然已经知道了,就不用在遮掩了。等明天这红肿自然就消失下去了。”
青鸾应声,退了出去。
吃晚饭的时候,孟齐派人把饭菜送到了她的屋子里,孟倩幽吃过,早早的歇下。
一夜无话,第二日照常起来练功的时候,孟倩幽嘴唇的红肿已经消失了下去。
孟齐见到,也是松了一口气。
刚吃过早饭,皇甫毅就骑着马过来了,告诉孟倩幽:“孟姑娘,世子让我来告诉您,说是今日辰时末那几位公子就过去给您赔礼道歉,世子让您和孟公子早点去作坊,他就不不过来了,直接去作坊等您。”
孟倩幽点头:“知道了,我们现在就出发去作坊。”
皇甫毅应声,转身回去报信。
孟齐孟倩幽分别坐着马车来到作坊,作坊已经开了,工人也陆续过来上工。
见到他们在,纷纷恭敬的给他们打招呼:“东家,”“东家”……
两人点头应过,没过多大一会儿皇甫逸轩和皇甫煜也分别坐着马车过来了,皇甫煜给两人打过招呼后,就走进作坊里。
皇甫逸轩对孟齐喊了一声:“二哥,”
孟齐微点头,仔细的看了他几眼,皱眉,问:“几日不见,怎么感觉你消瘦了不少。”
“前几天去了一趟江南,水土有些不服,再加上赶路急了一些,没顾上休息,可能是瘦了一些。”皇甫逸轩笑着解释。
孟齐又点了点头,没在说话。
大概是辰时中,褚文杰骑着马领着一小队人也过来了,到了作坊门前,下马。
三人给他见了礼。
街道的两旁已经聚拢了不少出来找活干的人了,看到褚文杰和皇甫逸轩都在,感到好奇,纷纷的朝这边张望。
窦统领和包清河点完卯以后,也各自领着一队人过来了,同样的给褚文杰见过礼后,恭敬的立在一旁。
这下人们更好奇了,一传十,十传百,就连那些不想出来找活干的人也都跑出来看热闹,不一会儿作坊的前面的街道上就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窦统领立刻派人在作坊门前站好,维持秩序。
齐王爷下了早朝以后,也赶过来了,众人又是一番见礼。
离辰时还差两刻钟的时候,过来了几辆马车,负责维持秩序的兵士拦住他们。马车停下,文泗从马车上下来。
见是他,褚文杰微皱了下眉头,皇甫逸轩吩咐窦统领:“是那些受伤的军士,放他们过来。”
窦统领抬手,兵士放行,几辆马车到了作坊门口停下,那些包扎的仿佛受了重伤的军士从慢慢的从马车上下来,先齐齐的给褚文杰见礼后,才跟孟倩幽和孟齐打招呼。
围观的众人昨日听从孟倩幽的劝告,都躲在家里不出来,只知道外面发生了冲突,却不知道有这么多的军士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一时心里都有些气愤,在心里暗骂几四位公子和他们的府卫,真不是东西,连着些伤残的军士都不放过。
所有的人到齐,静立在作坊门前等候。
辰时已过,还不见刘琰几人的身影,齐王爷和褚文杰以及皇甫逸轩的脸色就沉了下去,将近辰时一刻,还没有人出现,齐王爷和褚文杰对看一眼,刚要各自朝着自己的坐骑走去,远方过来了几辆马车。
两人停下了脚步。
马车自然是被维持秩序的兵士拦下,这次没有任何人的吩咐,窦统领自然也是没有命令他们放行。
马车停下,车上却迟迟没有人下来。
齐王爷,褚文杰以及皇甫逸轩不善的眯起了眼睛。
作坊门前以及街道上的人们都鸦雀无声。
过了好久,似乎是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第一辆的车帘才被打开,露出了刘候那张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