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看看喜欢吗?”
孟倩幽点头。
齐王妃命玲珑取来衣料,摆放桌上。“看看,喜欢吗?”
孟倩幽再次点头,“喜欢,我娘不在身边,还得麻烦您帮着做了,我怕我针线活丑陋,做的嫁衣穿不出去。”
齐王妃笑得合不拢嘴:“好,我给你们做,到时你自己在上面随意绣几针即可。”
孟倩幽脸上也露出笑容:“好,以后我没事的时候就过来陪您做嫁衣。”
齐王妃笑着应声。
两人谁也没有再提皇甫逸轩去赈灾的事。
接下来的时日,繁忙的种植土豆的时候到了,虽然带来的精卫和文彪都会一点,但他们把握不好种植的深度和湿度,孟倩幽便整日里呆在了城外的庄子里。
而皇甫逸轩起初确实做到了承诺,三天来一封信,信的内容几乎是临城受灾人们的惨状,大部分人家破人亡,流离失所,就算是自己去赈灾解了人们的燃眉之急,使得幸存下来的人们不会饿死,但是人的伤痛的情绪却是他无论如何都安抚不了的。
后来就变成了五天一封,信中给她道了歉,说自己太忙了,忙的连给她写信的功夫都没有,还说以后可能会间隔的时间更长,但是让她不必担心,他一切都好,人也没有消瘦,末了还问她嫁衣做的怎样了,他回来以前能不能做好。
再后来等了十天才收到了他一封信,而这时候,也传回了一个消息,由于灾后处理不善,临城闹起了瘟疫。
此消息一出,满朝惊慌。
自古瘟疫都是不好治理的,一不小心会把自己的性命也搭进去,所以皇上在早朝上一宣布这个消息,朝臣们除了起初的恐慌之外,没有一人上前请旨去治理瘟疫。
皇上气的大怒,拍着龙案大骂了朝臣一顿,但即便如此,也没有人自动请缨。而是一个个唯恐避之不及,低着头,缩着身子,不肯应声。
这可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冒着丢了性命的危险,还不知会落得个什么样的下场。
如果治理好了,当然那是皆大欢喜。如果治理不好,就算有命回来,也会被皇上治一个无能之罪,轻则降官削禄,重则丢了性命,谁是脑子有病了,才会出这个风头。
见平日里口若悬河的大臣们无一人应声,皇上的怒气更大,正准备点几人出来时,丞相贺章却迈出行列,恭敬请奏:“皇上,臣斗胆替臣子贺琏请旨去治瘟疫。”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皇上也是愣了一愣。
齐王爷却眯起了眼睛。
贺琏上次夜宿风流场所被吏部的人抓到,皇上责罚他在家闭门思过。这一思过就是好几个月。在这期间,贺琏倒是安稳,没有在作出有损官家脸面的事来。本来皇上也想着找个机会,重新启用他,给了丞相这个脸面,没想到贺琏竟然替他请旨治瘟疫。
而贺章的话落,朝中的官员全都松了一口气,有人请旨了,皇上不会指派他们去了,但是对于贺琏的能力,众人心里却是清楚的很,不知道皇上会不会答应。
抬头,齐齐看着皇上。
感受到他们的目光,皇上自然知道他们心里想的是什么,心里那个气呀,恨不得把这些没事乱蹦跶,有事就退缩的朝臣拉出去砍了,脸色自然也是阴沉了下来。
朝臣们惯会的就是察言观色,看到皇上的脸色不妙,也猜测出了几分他的心思,怕皇上再指派到自己。
便有朝臣走出行列,附和赞同:“臣觉得丞相这提议甚好,大公子从小的丞相大人熏陶,心中策略自然比一般人多一些,相信他去了以后,瘟疫很快就会被治好。”
他这一出头,后面自然有人跟随,不大一会儿,把半个朝堂的官员都出来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