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发软的爬到文峰夫妇的面前,磕头祈求:“夫人,求您救救奴婢吧。奴婢都是为了给您办事呀。”
文峰怒眼圆瞪,一脚踹在秋菊的身上,踹的秋菊在地上连打了几个滚,还犹不解气,骂道:“混账东西,连你这种阿猫阿狗都敢来诬陷夫人,是嫌命太长了吗?”
夫人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还是站在文峰身后不语。
文老东家把手里的香囊气得朝着文峰的脸上扔去。
文峰偏头躲过,香囊打在他身后的门帘上,“砰”的一声又落在地上。正好落在妇人的脚下。
妇人依然没有任何的动作,甚至连头也没有抬一下。
“儿媳妇,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要说?”文老东家厉声问。
“爹,蓉儿根本就没有做过,你让她说什么?”文峰不满甚至责备的问道。
文老东家气急,命令,“把他的嘴给我堵起来!”
孟倩幽看向郭飞。
郭飞点头,对两名精卫使了一个眼色。
两名精卫上前,堵住了文峰的嘴。
文峰哪里肯就范,激烈挣扎。
两名精卫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堵上了他的嘴,把他拉到一边,露出后面的妇人。
妇人只是淡淡瞥了文峰一眼,便收回了视线,转向文老东家,声音柔柔的反问:“我要是不承认,爹爹是不是也要把罪名强加到我的身上?”
文老东家没说话,孟倩幽却开了口,“夫人,您是明白人,我们既然来找你,便能确定的了事情是你做下的,你又何必不承认。”
妇人蹙起眉头:“这位是……”
“孟倩幽。”笑答。
妇人了然点头:“原来是孟姑娘,久闻大名。”
孟倩幽也笑着点头:“彼此彼此。”
妇人眉头没有舒展,一副疑惑的样子:“不知我们文家的的家务事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外人也插嘴了,难道外面的传言是真的,早在几年前你和我们家的大少爷就有了不清不楚的关系,才会……”
话没说完,一把精致的小刀对着她的面部飞去。
妇人话头打住,面上却没有丝毫惊慌,等小刀到了近前,才不慌不忙的偏头躲过。
小刀直接插进后面的门框上。
妇人只是轻瞥了一眼,笑道:“我说是谁能悄无声息的杀了我的人呢,原来是闻名已久的精卫。”
知道“精卫”的人少之又少,妇人却凭着一把小刀就认出郭飞是精卫,孟倩幽心里吃惊不少。
文泗心里却是惊涛骇浪一片,精卫的本事当年在清溪镇他见识过,都是以一顶十的好手,郭飞这么近距离的出手,连他都没有把握躲过,他这个继母却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武功显然是极高的,而这些年府里却没有一人发现过。思及此,看向他的父亲,见他脸上没有任何惊讶之色,了然,他的好父亲是知道的,只不过瞒着他和爷爷而已。
妇人随即看向皇甫逸轩,“这位想必就是传说中的世子了,都言世子容貌无双,气质尊贵,今日一见,果然是传言中还要多上几分,着实让人惊艳的很。”
话落,皇甫逸轩的面色沉了下来,内力外泄,朝着妇人压迫而去。
妇人虽然还是面带笑容,可脸色已有些不好看,没坚持多久,便被内力压迫的喷出一口鲜血。
文峰心疼坏了,拼命的挣扎,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皇甫逸轩收回内力。
妇人明显松了一口气,掏出帕子,优雅的擦试了一下嘴角,然后把带血的帕子扔在了脚下,笑道:“爹爹,您老人家今日兴师动众的请这么多人来帮忙,就为了一个不入眼的丫鬟诬陷我的几句话?”
毕竟做了一辈子的生意,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文老东家短暂的惊讶过后,已然反应过来,点头:“你进我文家们二十几年,我竟不知你还会武功,看来这些年泗儿几次遇险,具是你的手笔无疑。”
“爹爹这话不免有失公允,当年文家下聘娶我进门的时候,并没有问过我会不会武功,”说到这,看了文泗一眼,“至于大少爷的几次遇险,与我并没有关系,您老不可能不知道,我这些年就没有出过府门一步。”
“那孙媳妇的孩子呢,是不是你下的毒手?”文老东家再次质问。
妇人笑着摇头:“此事更于我无关了,氿儿已被赶出文家,而我被禁足的这芙蓉园已久,连大少奶奶何时有身子的都不知道,又如何毒害她呢。”
“夫人好一张利嘴,”孟倩幽赞叹:“如果是别人,也许就被你蒙蔽过去了,可惜了,今日您遇到了我,即使再百般抵赖也是无济无事的,你刚才亲口承认是你害了嫂子。”
妇人微微一笑,依旧风华绝代,“孟姑娘莫不是伤到脑子了吧,我何时承认我害人了。”
孟倩幽还了她一个笑容:“夫人,伤到脑子的是你不是我吧,你刚一从屋里出来,直接就说你没有毒害少奶奶,可是我们根本就没有说是有人下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