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不待两人应声,便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饭厅内只剩下皇甫逸轩和皇甫巽两人。
重新坐回了椅子上,皇甫巽恢复了以往的矜持高贵,“说吧,要对付谁,为什么?”
皇甫逸轩也不隐瞒,把孟倩幽受了伤的事告诉了他。
皇甫巽先是露出讶异的表情,随即问:“贺章那个老家伙的幕后主使?”
皇甫逸轩点头。
“所以你让我帮着对付他两个孙子?”皇甫巽接着问。
皇甫逸轩没有回答,但看他的脸色,皇甫巽也知道自己说对了,打开随身的折扇,摇了摇,“贺章养的儿子虽然不成器,这两个孙子还是可以的,尤其贺杼,头脑还是可以的,被他那个蠢爹不知强了多少。”
皇甫逸轩微皱了下眉头,“大哥如果不愿意帮忙,我自己来吧。”
脚步声由远而近,皇甫巽露收起手中的折扇,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高声道:“帮,怎么不帮,明日给你好消息。”
他的话落,孟倩幽端着茶水走进门来。先放到皇甫巽面前一杯,才把另一杯给了皇甫逸轩。
茶水喝完,稍坐了一会儿,在皇甫逸轩的黑脸下,点好了明天中午要吃的菜,皇甫巽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第二日,在国子监上学的贺章的两个孙子,先后出了事,一个是上骑射课的时候,用力过猛,不小心从马上跌落了下来,人虽然没事,可门牙磕掉了好几颗。另一个则是再出门的时候,不小心拌到了门槛上,收势不住,脸朝下,栽倒在地上,摔了个满脸开花。
众学子们吓了一跳的同时,七手八脚的把他们扶起来,送去了太医院,姜太医看过以后连连摇头:“这面相破的厉害,即使好了以后,也会在脸上留下伤疤。”
而两人被送回府后,贺章看到两人的模样,差点没有昏过去,贺琏废了,这两个孙子可是他全部的希望,如今却变成了这样,这等于是绝了他所有的希望。当下大怒,派人调查,誓要找出幕后下毒手之人。可查来查去,也没有查出什么,因为他们两人出事的时候,其他的学子离他们很远,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越查不出什么,就越说明这事情有蹊跷,贺章立刻想到了皇甫逸轩,当下便肯定是他的蓄意报复,虽然派人调查之下,皇甫逸轩这多时日没有出孟倩幽家的门,但贺章就是认定了他,面色阴沉,心里发狠,道:“既然你们不让老夫好过,那就谁也别想过痛快了。”
就在皇甫巽在孟倩幽家里连续蹭了三天饭,蹭的别说是他,就是他的那些暗卫都不愿意离开孟倩幽家里的时候,看门人又急匆匆的跑到了饭厅门口,急声禀报:“东家,外面又有人求见,说是周府的下人,他们家的主子出事了,让您赶快过去一趟。”说完,擦了一额头上的汗珠,心里嘀咕,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东家身边的人接二连三的出事情,这周家他知道,是孟义少爷的岳父家,瞧外面下人的那着急的样子,这次的出的事情一定不小。
孟倩幽和皇甫逸轩却同时皱起了眉,直觉这件事和贺章有关,立刻放下手里的茶水,站起来往外走。
刚心满意足的吃完饭,正在悠哉喝茶的皇甫巽也皱起了眉头,能让两人都在意的姓周的人家,应该是前帝师的家里了,不知出了什么事情,遂放下手中的茶杯,也慢悠悠的跟了出去。
孟倩幽边走边吩咐:“备马,去周府!”
青鸾和朱篱应声,去了后院。
两人刚出门口,仆人就神色着急的迎了上来,“孟姑娘,我们两位少爷出大事了,被关入大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