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瓶里的药物涂抹了以后,疼痛即可消失,至于肿胀,还要维持几天。不要太感谢我,好歹你是我大哥,我保证不会让你留下任何的毛病的。”
皇甫巽拿着信的手直哆嗦,这个该死的东西,手里有药,竟然让他活活疼了一晚上。看等他好了,非得找他算账不可。
他的心思刚落,周安继续说道:“世子说了,如果您不高兴,就命属下把这瓶药收回去。”
话落,周安手里的瓷瓶立刻就不见了踪影,被皇甫巽死死的攥在了手里。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咬牙切齿的说道:“回去告诉你们世子,就说我高兴,很高兴,非常高兴,高兴的想要亲自去王府里谢他。”
话里的阴森之意让周安不禁打了个寒颤,急忙告退后飞也似的出了东宫。
众人诧异。
皇甫巽开口:“姜太医,你这手法实在是太疼了,本宫忍受不了,你还是留下一些药物,让本宫慢慢的恢复吧。”
姜太医正巴不得自己不趟这样的浑水呢,恭敬应声,又拿出了一瓶止血化瘀的药放在了桌子上,便也告退了。
等他的身影看不见,皇甫巽立刻命人打来清水,让宫女轻轻的把刚才姜太医涂抹的药物擦干,急切的把手里的药物倒在膝盖上,一阵冰凉的感觉传来,疼痛也真的慢慢减少了,大喜,低声咒骂:“混账东西,等着,看我好了,不找你好好算账。”
等疼痛感消失下去,看着依然肿胀的膝盖,命令:“去禀报父皇,就说我的腿疼的厉害,半步也挪动不得,江南是去不成了。”
总管太监应声,去了宫中禀报。
皇上自然不信,派人过来调查,看到皇甫巽肿胀的膝盖都是吓了一跳,回去如实禀报。
皇上虽然气怒,却也无法,只得派了二皇子去了江南。
皇甫逸轩和孟倩幽听到这个消息,相视一笑。
又过了几天,皇甫巽派人传来了消息,说是孟杰和孟清入国子监的事情已办妥,让他明日将人送去即可。
皇甫逸轩和孟倩幽亲自回了南城,把这个好消息说给了家里人。
孟中举激动的热烈盈眶,孟二银则激动的围着院子转了好几圈,一直呐呐自语:“祖上有德,祖上有德呀。”
孟杰情绪还收敛一下,只是激动的小脸通红,孟清则抑制不住激动,直接在府里跑了起来,边跑边跳边高呼。
孟氏看到他兴奋的样子,满是欣慰。
孟清能入国子监,也算是对死去的孟小铁有个交代了。
一家人兴奋不已,全都激动的一夜没有睡好觉,第二日天未亮,孟氏就早早起来,亲自做了两人爱吃的饭菜。
吃过早饭,留在家里的皇甫逸轩领着两人坐着马车来到了国子监门口。
国子监都是朝中大臣的子弟,出入都由豪华马车接送,看到几人是乘坐这如此寒酸的马车时,都同时撇了撇嘴,露出不屑地目光。
孟杰神色坦然,对这些目光视而不见,孟清却有些局促不安。
皇甫巽已经打理好了一切,皇甫逸轩领着两人进了国子监,已经有人在等着了,看到皇甫逸轩也过来了,恭敬地给他行过礼后,道:“世子,太子殿下已经安排好了,请您放心回去吧,让这二位公子跟着我来。”
皇甫逸轩点头,嘱咐两人:“国子监内虽然都是朝中大员的子弟,你们进去以后,如果有人挑衅,你们不必忍让,该还手就还手。”
孟杰、孟清重重的点头。
负责迎接的人张大了嘴,愣愣的看着皇甫逸轩,随即又想到这二位公子有世子和太子撑腰,确实有还手的资本。便收起了惊讶的神情,跟皇甫逸轩行过礼后,领着两人而去。
皇甫逸轩转身,出了国子监,坐着马车回了南城。
两个孩子第一次去国子监,孟氏有些不放心,眼巴巴的在家里等了一天,等到天色晚了以后,便去了门外等候。
郭飞赶着马车等在了国子监门口,孟杰和孟清高兴的从里面出来,上了马车,和郭飞有说有笑的离开了国子监。
其他的学子们看着马车远去,对望了一眼,也各自坐着马车回了府里。
孟氏看着马车回来,高兴的迎了上去。
孟杰先从马车上下来,高兴的喊了一声“娘。”
孟氏应声。
孟清也从马车上下来,喊了一声:“二伯母!”
孟氏也笑着应过,笑问两人:“今日在国子监如何?”
孟杰高兴的点头:“国子监夫子的学问可比镇上学堂夫子的学问高多了,仅今日一天,就收获不小。”
孟清也高兴的说道:“国子监里的科目众多,我今日便上了骑射课,很好。”
见两人高兴,孟氏也高兴,领着两人回了家里。吩咐两人去了孟中举夫妇的院子里。自己笑着去了厨房。
孟中举也是一番询问,两人如实做了回答。
听两人说的兴致勃勃,孟中举满意的点头,又重新嘱咐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