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来到孟倩幽面前,在她的耳边附耳说了几句。
孟倩幽点头。
青鸾退了出去。
孟倩幽笑着劝道:“大伯,你要是再哭下去,就把报喜的人吓跑了。”
孟大金立刻止住了哭声,连脸上的泪珠也来不及擦掉,就站了起来,换上了欢喜的表情:“报喜的人到了吗?”说完,转向孟大金家的:“我让你准备的赏钱呢,快,拿来,给我!”
孟大金家的慌忙从袖带里掏出了几两散碎银子,递到了他的手中。
孟大金一看,急了眼,高声问:“不是给你说了要多准备一些吗?怎么只有这些?”
孟大金家的又从溴代了掏出了一些,一并放在他的手上,“这些够了吧?”
看了看大概有十两银子左右,孟大金这才满意的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报喜的人站在大门口,把那锣鼓敲得震天响,引得周围的住户们都纷纷出来看热闹,要说这南城的地方也不差,但都是些做生意的,论钱财一个比一个多,但要是论学问,远的不说,反正最近这十年,没有一个报喜的官差来过这个地方。如今,这锣鼓声一响,众人也觉得与有荣焉,认识的,不认识的,远的,近的,男的,女的,都纷纷的凑过来,跟刚出来的孟家的人打招呼。
有人出来了,报喜的官差停了锣鼓声,照例和唱了一番,目的就是多要几个赏钱。
孟大金心里激动,走到最面前的官差面前,一股脑把手里的银子全都塞给了他。连声说道:“多谢各位,多谢各位。”
来京城赶考的多是贫寒学子,往年报喜能得到的赏钱不多,能有个一、二两就不错了,现在这么多的银子塞到他的手上,倒是把这名官差吓了一跳,同时也高兴的合不拢嘴,暗想还是自己机警,看到这孟仁登记的是南城这个住址,便抢先一步过来报喜了,果不其然,发了大财了,抬头,刚要道谢,却看着到了人群后的皇甫逸轩,吓得手一哆嗦,差点把手里的银子扔出去,急忙改了口:“老爷,您给这银子太多了。”
“不多,不多,拿着,你们辛苦了,拿去买点酒喝。”孟大金推了回来。
官差这才想起世子妃的娘家就是姓孟,今天考中的这位肯定是她的家里人,哪里还敢不要命的要赏钱,腿肚子打着转的又送回了孟大金的面前:“大老爷,这跑着一趟是小的们应该的,您这是真的太多了。小的们可不敢收。”
不但孟大金,就连周围看热闹的人也纳闷了,这平日官差恨不得从人们身上扒层皮,今日这是怎么了,到手的银子都不要,莫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
见官差频频的看向自己,皇甫逸轩明白怎么回事,开了口,声音温润:“拿着吧,走这一趟不容易。”
听皇甫逸轩不但没有责怪,还开口让他们拿着,官差高兴的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谢谢世子,谢谢世子,小的遵命,这就拿着。”
众人这才明白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而是齐王世子在这,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拿钱。
官差高高兴兴的拿着银子走了,周围的人们趁着这个机会过来道谢,一是混了脸熟,二是借机给孟家的人搭上关系,要知道,自从得知孟倩幽要嫁给齐王世子那一刻起,他们就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巴结孟家人了,奈何孟家人上上下下,包括看门人在内,都自律的很,从来不无缘无故的收人东西,让他们即使想要巴结都找不到门路。现在好了,有这个机会了,哪怕是过来恭喜一声,也算是说上话了。
孟大金领着孟仁、孟义、孟齐在外面应付,孟大金家的和孟氏等人高兴的回了屋子里,兴奋的坐在一起说个不停。
周安走来院子里,高声禀报:“主子,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
众人停住了话语。
皇甫逸轩和孟倩幽同时站了起来,孟倩幽笑道:“我和逸轩有些事情要处理,先回我的院子了。”
众人也不在意,笑着点头,等他们两人出去了,又继续说说笑笑个不停。
两人回了孟倩幽的屋子里,精卫跟进来禀报:“世子,世子妃,打听清楚了,那刘公子今日不在尚书府里,说是一大早吃过早饭就出去看皇榜了。”
略微沉吟了一下,孟倩幽问:“你们当日劫持刘公子的时候,他是什么样子,身边可有随从?”
精卫摇头:“没有,当时那刘公子孤身一人,别说是随从了,连马车都雇不起,要不然属下等人也不会那么轻易得手。”
“这就奇了怪了。”孟倩幽看向皇甫逸轩:“今日那人自称是刘佳正,不但随从好几个,就连那穿着也不像一般的穷苦人家的,言行举止也与你们描述的有出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属下也觉得奇怪,这刘公子真真切切和我们劫持的那个人长得一模一样,但是属下却保证他们真的不是同一个人。”
“这事关乎林小姐,要不我们找人去调查一番。”孟倩幽试探的跟皇甫逸轩商量。
皇甫逸轩沉思了一下,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