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门人吓得脑门出了一身冷汗,急忙迎上前来:“小姐,你回来了?”
“母亲在府里吗?”林晗嫣问。
“夫人在。”
两人快步走进府内。
看门人脑门上的冷汗流得更多了,徐徐的小风吹来,吹得他脑门沁凉,心肝发颤,不顾一切的拔腿就往府里跑去。找到管家,舌头打结的禀报了他这个消息。
管家闻言,脸上的血色立刻吓没了,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看门人。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下林府完了。
见他如此,看门人比他还惊恐,就差跪下磕头求饶了,他不是不拦,是不敢拦。
“快,快速喊少爷回来。”
管家哆嗦着嘴唇,颤着声音,对着看门人吩咐。
看门人只来得及喘了半口气,便赶紧应声,起身,如别人追杀一般拼命的王府外跑。
管家感觉自己的腿脚发软的厉害,一步也走不了了。深吸一口气,再吸一口,猛然伸出手,朝着自己的小腿来了一个全方位,无死角的三百六十度的旋转掐,掐的自己疼的一个激灵,腿脚总算是有了点力量,迈开腿急匆匆的去找林少夫人。
看管事姑姑的穿着打扮,府里无人敢拦,两人一路畅通无阻的来了林夫人的院子里。
一进院门,林晗嫣开口,声音惊慌,带着担心和恐惧:“母亲,你在吗?”
屋内的林夫人听见她的声音,心里一喜,知道自己和林从文可以重见天日了,激动的热泪流了下来,几个大步走到门边,撩起门帘,露出她面带憔悴,愁苦不堪的脸,声音哽咽的对管事姑姑道:“轻烟,你终于来了。”
管事姑姑吓了一跳,见林夫人不但面容憔悴,身材有些佝偻,就连头上也生出了不少的白发。
“蝶清,你这是怎么了?”管事姑姑惊讶的开口。
林夫人冲上前来,一把抱住了她,嚎啕大哭起来。那哭声带着几许的心酸,几许的不甘,几许的愤恨,几许的希望。各种感情交织在了一起,让管事姑姑也不禁红了眼眶,如安慰孩子一般,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
林晗嫣在一旁早已泪雨滂沱,泣不成声。“母、母亲,您、您怎会变成、这、这副模样。”
良久,林夫人停止了哭泣,随意的用衣袖擦了擦眼泪,声音依旧有几分哽咽:“轻烟,我这副模样吓到你了吧。”
管事姑姑摇头,神色有些凝重:“蝶清,到底出了何事,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往院子外撇了一眼,林夫人拉着管事姑姑的手,压低了声音说:“轻烟,你随我进屋吧。”
管事姑姑下意识的也回头看了院外一眼,静悄悄的,什么也没有。心里疑惑,抬脚随着她走进屋里。
林晗嫣紧随其后。
走进屋里,管事姑姑还没有站稳脚,林夫人“噗通”跪在她面前,请求:“轻烟,你这次可一定要帮帮我呀,我和老爷快活不下去了。”
管事姑姑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侧开了身体,骇然开口:“蝶清,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起来再说。”
林夫人没动。
林晗嫣哭着弯下腰,想要把林夫人扶起来,低泣道:“母亲,快起来,有什么事给我和姑姑说明白,我们一定会帮您的。”
管事姑姑,点头应和:“对,你先起来再说。”
林夫人顺势跟着站了起来。
三人坐好,林夫人平缓了一下情绪,在管事姑姑惊诧、林晗嫣了然的目光中,把林仲幽禁了林从文和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当然,她没敢说林仲是得了皇甫逸轩的命令。否则管事姑姑绝不会伸手帮她们的。
管事姑姑听完,骇然,林仲竟然幽禁了林从文和蝶清,这、这、这怎么一点也没有听说。
林夫人继续道:“这个逆子做出这样不忠不孝的事,我想着这是他一时冲动下的决定,一开始并没有在意,好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他还能虐待我们两人不成,等他想清楚了,也许就会放了我们。可谁知,他现在愈发的变本加厉了,原来还让我伺候在老爷的身边,现在不仅把我们分开,还、还、还……”
“大哥把父亲怎么了?”林晗嫣适时开口,急切的问。
“他给老爷的饭菜里下了药,致使他整日迷迷糊糊的,没有半丝清醒的时间。”
管事姑姑气得一拍桌子,怒道:“他好大的胆子,竟敢做出这等事,实是这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所以,我才让人给嫣儿送信,让她无论如何带你来府里一趟,解救我和老爷于这水火之中呀。”
管事姑姑怒而站起来;“你等着,我这就回宫,禀报了太后,恳请她老人家出手帮你们一把。”
林夫人喜极而泣,又要跪地道谢:“多谢轻烟。”
管事姑姑一把拉住她:“你这是做什么,你我几十年的交情,难道还不值我出手帮你一把吗?”
林夫人和林晗嫣再次道谢。
管事姑姑转身,面色沉重的出了林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