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曜月脸色红的能滴出血来,掀起被子盖在自己头上,不再看他。
难得看到她这孩子气的一面,拓跋罕林笑弯了眉眼,伸手用力掀开薄被:“好月儿,别憋坏了我们的孩子。”
皇甫曜月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拓跋罕林再次低低笑了起来,笑声在胸膛里震动,愉悦着他的身心。
起身,脱掉自己的衣袍,爬上了床,将皇甫曜月抱在了怀里,感受着怀中人柔软的身躯,拼命抑制住心猿意马,笑着道:“朕有些乏了,你陪朕休息一会儿可好。”
皇甫曜月没有说话,却侧转身,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里,手也搭在了他的身上。
拓跋罕林感受从未有过的满足,将她搂紧,闭上了眼睛,没多大功夫,两人沉沉睡去。
所有鸾凤宫内的宫人,静静的立在原地,一点声响也不敢出。
凤仪宫内,仪妃从床上起来以后,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疯了一般的砸碎了屋内在所有的东西,才筋疲力尽的瘫坐在地上,发出压抑的呜咽声。
屋外,宫人们屏住了呼吸,你看看我,我看看我,都不约而同的后退了几步,离屋子远了一些。
一个时辰以后,拓跋罕林睁开了眼,看着怀里依然熟睡的皇甫曜月,爱怜的将她散落在额前的一缕头发轻轻的放到脑后。
感受到了他的动作,皇甫曜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不甚清醒的问:“到了上早朝的时辰了吗?”
“噗嗤”拓跋罕林笑出声,捏了捏她的小脸:“睡糊涂了吗?现在是午后了。”
皇甫曜月瞬间清醒过来,忙着要起床:“我伺候你穿衣。”
拓跋罕林摁住她:“不用了,朕让她们伺候,你接着睡吧。”
皇甫曜月又躺了回去。
拓跋罕林起了床,喊了人进来帮他穿好衣服,低头在皇甫曜月的嘴唇上亲了一下:“晚上我会早点过来,想好吃什么,吩咐御膳房去做。”
皇甫曜月羞红了脸,点头。
拓跋罕林来到御书房,看到奏折凌乱的躺在地上,脑中浮现了上午皇甫曜月来时的情形,懊悔的不行,喊了人进来,将奏折收拾好,摆放在御案上。
挥退了她们后,坐在椅子上发呆,即将为人父的喜悦充斥在他的心里,让他有说不上来的感觉。
皇后坏了龙种的事情很快传遍了宫内,除了仪妃以外,宫里所有的妃子包括刘玉儿都高兴得不行,不是因为皇后有孕了,而是因为皇后这个时候不能伺候皇上了,那她们就有侍寝的机会了。
一个个每日里精心打扮,涂胭脂抹粉,为的就是皇上来的时候勾起他得兴致。可接连几日过去了,皇上半丝来她们宫中得迹象也没有,全部深深失望得同时,对皇甫曜月又起了怨恨。
拓跋罕林每日里除了上早朝,就是待在鸾凤殿里,就连奏折也是让忽总管带人给他送到了鸾凤殿,守着皇甫曜月批阅的。
看他如此喜悦,皇甫曜月心里也是无比得高兴,就连孕吐也缓解了不少。
最高兴得莫过于太后了,每天命御膳房的人挑着样得给皇甫曜月做补品,每日不带重样的。
几天过去,皇后有孕的消息传出了宫外,传到了丞相的耳朵里。
丞相这下是真的坐不住了,命人喊来了户部尚书和兵部尚书,慎重的合计了一番后。
第二日下了早朝后,三人再次拿着另一道遗旨进了宫。
拓跋罕林刚下早朝,正准备去鸾凤宫,听三人求见,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一甩袖子,吩咐:“不见!”
“皇上,丞相说,今日的事关系到江山社稷,还说……”
忽总管额头冒着冷汗,压低着声音,还是不敢把丞相的原话说出来。
“如何?”
拓跋罕林恼了,怒了,声音不悦问。
“说,说,说……”忽总管的声音越来越低,却还是没有说出来。
拓跋罕林哼了一声,吩咐:“宣他们进来,朕倒要看看,有什么样的大事能关乎到江山社稷。”
话落,拐了一个弯,去了御书房。
丞相三人到来,依规矩,跪地行礼。
拓跋罕林没有让他们起来,直接沉着声音发问:“有什么关乎江山社稷的事,说来听听。”
“皇上”
丞相举高了手中的遗旨。
“这是先皇留下了另一道遗旨,请您仔细看过。”
“呈上来!”
丞相起身,恭敬的放到御案上,又退回了原位跪下。
拓跋罕林徐徐打开了遗旨,细细的看去,每看一个字,脸色就沉一分,等看完以后,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咬着牙,从牙缝里逼出几个字:“你们早就知道这遗旨上面的内容?”
三人同时点头:“先皇临终前,将遗旨交给我们,也将上面的内容告知了我们,说如果皇上没有完成他的遗愿,那我们便可另择明主继位。”
兵部尚书补充,“皇上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