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当然听从。
一行人往前走了几十里,到了一个小镇上住了下来。
拓跋罕林的情况远比自己想象得还要严重,孟倩幽写下了几味药材,交给周安,命他去镇上的药铺抓来。
周安很快回来禀报:“世子妃,属下问过,这些药材小镇上都没有。”
孟倩幽蹙起眉头:“你速回我们经过得一个城池,他们那里有德仁堂,应该能配齐这几味药材。”
周安领命带着两名精卫而去。
一天半后返回,带来了所需得药材。
这两日,孟倩幽也没有闲着,拿出银针,给拓跋罕林施了两回。
第三日,拓跋罕林得气色好了一些,但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但这已经让太后看到了希望,也对孟倩幽更加充满了感激。
又过了两日,拓跋罕林虽然还是没有睁开眼睛,但气色看起来已经好了很多了。
孟倩幽对太后道:“他得身体好了一些,我们即刻启程,回京城。”
太后没有异议,一行人收拾好了以后,慢慢得朝着京城的方向而去。
皇甫逸轩和孟倩幽离开齐王府时,只是匆匆的给齐王妃说了一声,至于要去干什么,没来得及细说,齐王妃不放心,询问了管家以后,叫来了孟杰派来的人。
两人只管送信,别的也知道的不多,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没有说出来。
齐王妃更加的担心。
齐王爷回来后,听闻,又叫来了两人,询问了鹰国最近有什么事情发生没有。
两人这才把拓跋罕林昏迷不醒的事说出来。
挥手,等两人出去以后,齐王爷才一拍桌子,大怒道:“他要死要活,与我们何干?难道忘了他对月儿所作的事了吗?还敢去给他诊治?”
提起拓跋罕林,齐王妃也是没有什么好气,附和的点头:“轩儿和幽儿也不知怎么想的,这样的人即使死去一千次,一万次,也不足以抵消他对月儿做下的错事,还救他做什么。”
皇甫曜月正在皇甫拾梦的院子里逗弄铭儿,闻听禀报,道:“大姐,我昨夜没睡好,现在头有些难受,我回去躺一会儿。”
皇甫拾梦装作不明白她的心思,道:“那你赶快回去躺会儿吧,要是有什么不舒服,让院中的人来给我说一声。”
皇甫曜月应下,回了自己的院子。
看着她的身影,皇甫拾梦叹了口气。
二十天后,一行人回了京城。
天色已晚,上次买的宅院也已经卖掉,孟倩幽想了想,便对太后道:“我在南城有座宅院,您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带着人先去那里住。”
太后求之不得,诚心诚意的道了谢后,随着她来到南城。
孟家的人全部搬去了城外,宅子里只剩下看门人一家在看守。
看到孟倩幽过来,欢喜的迎过来:“东家,您回来了!”
孟倩幽点头,指着太后一行人道:“以后他们就在宅院里住下了,你们先去收拾几个房间出来。”
看门人一家平日里很勤快,将宅子里的各个房间打扫的很干净,没用多长时间便收拾好了。
拓跋罕林已经醒过来,但还是很虚弱,太后命人将他抬下来,跟着孟倩幽去了主院住下。
所有的人安顿好,吩咐看门人给他们做饭以后,皇甫逸轩和孟倩幽回来齐王府。
齐王爷听闻,立刻命人过来喊他们。
两人对望了一眼,孟倩幽将孟杰的书信交给皇甫逸轩,才来到了主院。
齐王爷黑沉着脸坐在椅子上,齐王妃也没有了笑模样。
两人进屋,恭敬的喊人:“父王,母后。”
齐王爷当先责问:“那拓跋罕林是死是活,不关我们齐王府的事,你们两人难道忘了他是怎么对待月儿的了吗?”
见齐王爷发了火,两人也不敢落座,皇甫逸轩站着回话:“父王,拓跋罕林当初那样做,也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