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瞪了拓跋罕林几眼,才不好意思的说:“母后,月儿给您请安了。”
“好好好。”
太后笑着点头,伸出手,示意她到自己身边坐下,笑着道:“我已经命厨房做好了清淡的饭菜,这时辰也不早了,你们吃过以后,赶快回门吧。”
皇甫曜月的耳朵根又红了。
吃过早饭,拿着太后给准备好的东西,两人回了齐王府。
皇甫逸轩今日没去上朝,留在家里侯客。皇甫煜也没有出去,皇甫皓和皇甫睿两人早就告好了假,耶律阿保也是作陪。
没有外人,全家人坐在了一起,其乐融融的吃了这顿饭。
皇甫曜月的精神不振,全家人看在眼里,谁也没有说什么。只不过,吃过饭以后,拓跋罕林想要陪皇甫曜月回她的院子里去休息,被皇甫皓和皇甫睿喊住:“二姐夫,上次我们和你过招不过瘾,今日我们还想讨教一番。”
皇甫煜一听,也来了兴趣,道:“原来鹰皇的武功这么高呀,我也过去凑凑热闹。”
皇甫逸轩不好说什么,但也和齐王爷一起,去了练武场。
皇甫拾梦悄悄的碰了耶律阿保一下,今日月儿的萎靡不振,她们可都看在眼里了,明面上不好说这是,这是要趁着比武的时候给拓跋罕林一个教训呢。
耶律阿保明白了她的意思,笑着点头后,也跟来过去。
皇甫曜月回了屋子了,倒头就睡下了,根本不知道她那可怜的夫婿,被几人轮番“请教”了一下午,以致于吃过晚饭后,回了屋里,没有像以往那样折腾她,而是一头扎在床上,呼呼睡了过去。
皇甫曜月又好气又好笑,帮他脱了衣服,盖好了薄被。
第二日,拓跋罕林一早睁开眼,想想昨日的场面还心有余悸,暗道自己幸亏没有入赘齐王府,不然的话,要是每日被这样操练,他连亲近媳妇的机会也没有了。
皇甫曜月却不这样想,凑到他面前,笑眯眯的说:“夫君,给你商量个事呗。”
大早上听到这动人的称呼,拓跋罕林乐开了花,当即道:“什么事,你说,我绝对答应你。”
“那我们就住在王府里不走了吧。”
拓跋罕林愣住。
皇甫曜月掰着手指头给他数:“你看,我们住在王府,人多,热闹,有什么事也有人照应。再者说了,你也可以跟着叔叔和大姐夫去学做做生意,我们总不能这样坐吃山空吧。”
“可是,可是……”
一想到昨天的场面,拓跋罕林心里发毛,打从心里不愿意。
皇甫曜月俯身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下了决定:“就这么说定了,我去给爹娘说,他们要是不同意,我们就死皮赖脸的不走。”
说完,不等拓跋罕林说话,转身往外走。走了几步,回头,严肃的嘱咐他:“爹娘要是问起,你的说辞可要和我一致了,就说南城太冷清了,我们不愿意过去住。倘若你敢说别的,你就自己回南城吧。”
拓跋罕林心里叫苦不迭,面上却陪着笑脸点头:“放心吧,爹娘要问起,我绝对按照你教的说。”
皇甫曜月这才满意的走了出去。
拓跋罕林泄气的仰躺在了床上,愣愣的盯着屋顶,似是看到了自己以后悲催的怕媳妇的日子。
孟倩幽、皇甫逸轩虽然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妥,但也没有反对。齐王爷和齐王妃就更甭提了,巴不得她搬回来住呢。
就这样,皇甫曜月在王府里高高兴兴的住了下来,拓跋罕林迫于淫威,不得不屈服,只是可怜了太后,原本儿子是陪着媳妇回门的,结果却是两人都没有回来,还住在了王府。
太后心里那个不是滋味呀,不过,这种感觉没有持续很久。因为两个月以后的一天,拓跋罕林突然兴冲冲的跑了回来,一进门便高兴的对着太后说:“母后,月儿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