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俺给各位大人说啊，这种植双孢菇呢，用牛粪是最好的，要是没有牛粪，那就用鸡粪啊，牲畜粪，人粪也是可以，但你们移动要记住，这粪越是最臭的时候翻，将来种出来的双孢菇越好，相比大家都看到俺家的双孢菇了，为什么长得那好，那就还是俺在牛粪最臭的时候翻的，这个可是重点，大家要牢记，要……”

程处默站在那里开始绘声绘色的讲述自己翻牛粪的经历。

这可把前来偷听的程咬金给气的两眼发黑，头晕目眩。

只见他冲到人群中，对着程处默就是一脚，直接将程处默给踹翻在地。

这下把周围的人都整懵逼了，这什么情况，怎么在程咬金家，还有人敢踹他儿子。

程处默也是急了，自己正讲的得意的吗，居然敢有人踹自己，当即站起来骂道：“哪个憋……爹，您踹俺干啥？”

程咬金黑着脸骂道：“还敢问劳资踹你干啥，我问你，让你给大家讲解双孢菇的种植，你讲什么牛粪，人粪干甚什么？”

程处默听了委屈的说道：“爹，这双孢菇育种种植，最重要的就是这粪便了，俺不讲这个粪便，讲什么？”

“额……是么？太子殿下？”

李承乾一脸同情的看着程处默说道：“宿国公，这才处默说的好真没错，这讲粪便对着呢！”

这下，程处默顿时委屈的不行：“爹，麻烦您下次在踹俺，提前问清楚好不好！您看您这冤枉俺了不是！”

哪成想，程咬金把眼睛一瞪说道：“冤枉什么，劳资就是想踹你了不行吗！”

程处默：“……”

张素看了这一幕笑的不行，这父子俩太有意思了。

不过为了避免程处默再被踹，张素赶紧将程咬金来到了自己老爹这边，让他俩一块喝茶，老年人没事别跟小年轻下凑热闹，有代沟。

张公谨此时确是一脸的表情凝重，连张素他们过来都么发觉。

“老张，我说你发什么愣啊？”程咬金好奇的问道。

“爹，您怎么了，在这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只见张公谨听了，扭过头来，一字一顿的说道：“儿子，这长安的粪怕是要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