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的孔隙,看向头顶的昏黄灯光。
随后,又低声笑了笑,转过身来:“澜妹妹第一次观看这种训练,本王便就成功了!你还真是本王的福星啊!”
“原来是、豫王殿下。”
陆挽澜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扯了下惨白的嘴角:
“不知殿下深夜,以这种方式将妾身带来此处,到底有何贵干?”
萧逸寒眼眸如星,看着被吓得满脸冷汗的小人儿,此时竟还在强壮镇定,不由得啧啧两声,却并未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本王这几天特送了邀帖,想邀请澜妹妹去看马球,赏菊花,吃些京城里时兴的小吃,可是万万没想到,竟然都被燕王府给回绝了。”
萧逸寒似乎颇为惊诧:“所以本王就想问上一问,到底是六弟不愿澜妹妹与本王亲近,还是澜妹妹自己不愿意?”
陆挽澜施了一礼算是赔罪:“妾身,近日有伤不便出门,殿下是知道的。”
话音刚落,头顶便又传来一声“嗤嗤”的冷笑:
“原来如此。不过想不到澜妹妹能在深更半夜,拖着伤躯,还不忘去黑庄岭给谢家四姑娘上一炷香,想必你二人定是姐妹情深呐!”
“殿下说笑了。”陆挽澜微微一笑,没有多言。
“好啦!本王也没别的事。”萧逸寒一手向旁边招呼着,“就是新得了一批火铳,想要邀请六弟来把玩把玩,顺便和澜妹妹叙叙旧。”
“火铳?”
陆挽澜正在疑惑,却见黑衣人忽地将两柄长刀架在迟铮脖颈。
她惊怒地抬头望上去:“殿下这是何意!”
“没什么,本王初训狼崽没有经验,你这个护卫正是最凶悍的狼崽,不如让她”
“给本王这些狗崽子们,示范示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