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陆云礼心思停在此处,便又接回陆挽澜话茬,“只是风行宇不日便回京任职,岳冲顶替其位,恐怕不会任由
风家再借押运军备之名押运井盐,这条线索还需再盯,等我审了蔡察的案子,你从大哥处回京与燕王完婚,我再腾出手来料理。”
言下之意:小妹你安心去辽东、安心完婚,这些事就别管了罢。
他拢了拢衣袖,起身道:“今日还有正事,小妹不如”
却听陆挽澜脱口而出:“倒也不必等那么多时日。”
“哦?”陆云礼不解,看向陆挽澜的眼神无形中又增添了一丝探究。
最近的小妹,总是在不经意间给他一些断案的线索,而他自己也觉得这些线索确实有用又不易察觉。故而,他对陆挽澜的话也隐含着一丝期待。
可数次回想经过,他又会产生一种错觉:
与其说小妹是不经意间透露线索,倒不如说她是故意在做一些蠢事,遗漏一些关键,让自己推敲时发现。
而曾经的小妹更不会被老掌柜们欺负成那个样子,若说是为了揪出钱掌柜的马脚才会以退为进,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这种成长会不会太过突然?
而她这么做。
真的只是为了报陆家军盐的仇?
可陆云礼片刻间便推翻了自己的怀疑。
小妹本就聪明伶俐,只要肯学肯想,长了本事、换了行事风格实属正常。况且她又睚眦必报,为达目的决不罢休,找出线索也是迟早的事。
自己何不多听一些她的想法,再时时规劝,也好过她自己钻牛角尖。
想到这便又坐回太师椅中,耐心回道:
“那小妹就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