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挽澜见陆云礼久久不语,生怕他因此看出自己的反常,语气也越发小心翼翼。
而陆云
礼则不想把陆挽澜牵扯进来,也在腹中打着草稿该如何回应。
“小妹。”陆云礼顿了顿,顺手将地契收进袖中,认真地看着陆挽澜的双眼,“你定是记错了,三哥从未在你的嫁妆单子上写过什么田产。”他说着又作势叹了口气坐下,“而且你二哥,他就是个浪荡纨绔,连真假地契也分不清楚,欢宜楼的账理不清。”
“哦。”
见陆挽澜点头没有继续追问,陆云礼则吩咐一旁的迟铮:“时辰不早了,想来燕王府和礼部的人就快到了,带你家姑娘去梳妆打扮把。”
陆挽澜没有多话,随着迟铮退出书房,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把证据交到三哥手中又没被他察觉出异样,这算是过关了吧。
屋内的陆云礼却是看着陆云归,面色晦暗不明:
“看不出,咱们兄弟中,竟是二哥藏得最深。若不是小妹送来这些,这二十几年,我倒真被他给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