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除了勇武过人之外的,文才也是不凡,儿臣便对其诗才赞叹不止,最近又听说他在鸿胪寺谈判中不卑不亢,进退有据,堪以大用!”
“直接说!”
“来年春闱,不如由范闲主持科考,少年才子,提点天下生员载入史册,或是一段佳话!”
“范闲虽有诗名,但是…终究是资历尚浅啊!”
“陛下,范闲资历虽浅,才华难掩,儿臣复议,由范闲主持春闱大会!”太子也突然离开位置,对庆帝说道。
所有人都议论纷纷,不知为什么争斗得厉害的太子和二皇子都支持范闲主持春闱,难道都在拉拢范闲?
“离春闱还有一些日子,到时候再定吧!你们都下去吧!”庆帝似乎并不想范闲主持春闱,即使太子和二皇子同时支持,庆帝也没有立即答应。
三人只能依言退下!
“陛下,这位少年郎便是范闲了吗?”北齐的文坛宗师庄墨韩突然问道。
“庄先生也认识他?”
“读过他的诗!”
“此人虽然年少,到也有些诗才,庄先生要多多提携后进啊!”
“老夫本是齐国之臣,庆国政事本不该多言,只是这春闱考笔,乃是天下读书人的立身之根本,选择主事之人,当谨慎为上!”
“庄先生说的极是,春闱的事,确实应该慎之又慎!”庆帝语气莫明,不知道心底到底怎么想的!
正在这时,长公主站起身来,走到庄墨韩的身前,对庄墨韩说道:“庄先生学贯古今,我一向是佩服的,但刚才的话却不敢苟同,我虽然一介女流,见识浅薄,但范闲的那首七言,我也是读过的,此人是很年轻,但仅凭这首诗,便可看出他才气逼人,先生刚才的话,隐隐针对范闲,莫不是担忧少年郎后来居上,将来名声盖过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