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的资料很快就被摆到了队长和廖工兵等人的面前。
这就是国家的力量。
当国家想对付一件事或者某个人,哪怕只是稍微动一动手指,就能让一切无处可逃。
廖工兵看着传过来的资料,眉头一直皱着就没舒展过,队长也是个知趣的人,平时摆一摆官威也就行了,真到了这性命攸关的时候,他知道大部分人宁愿听廖工兵的也不会听他的,所以他直接把“指挥大权”交给了廖工兵。他在一旁协助,起个协调监督的作用。当然明面上的指令还是由他来下达的,只不过这些指令有多少实质性的内容是他自己想出来的,那就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了。
“根据传来的资料显示,刘牧,字元徽,羊口村人,1967年5月22日出生,现年49岁,父母双亡,已婚,登记时间是1990年6月10日,妻子叫顾盼盼,两人婚后育有一女,名叫刘萍,按照出生证明的日期今年是26岁。但根据羊村村民的口述,刘牧是2005年搬来这里居住的,在这期间只有刘牧一个人出入,村民并没有看见他的妻子和女儿,我们在他家找到了他的结婚照。这也是我们目前为止唯一一张他的正面照。”
听着同事的汇报,廖工兵的目光落在了照片上。
也许是刚刚步入婚姻殿堂的原因。刘牧脸上挂着掩饰不住的幸福。以廖工兵的眼力,很轻易就能判断出他身上穿的那套西装并不是名牌服装就是在服装店随便买的一套衣服而已。除了这套衣服,他身上也没什么值钱的装饰品。但这一切都压不住他发致内心的、从嘴角和眼角透露出来的笑意。他的五官看上给人一种友好和善的感觉。廖工兵见的人多了,知道这种面相的人对于物质生活的要求并不是很高,很容易就能获得满足。很难想象这样的人竟然会像一条毒蛇一样藏在暗处,悍然对廖工兵等人发动袭击。
他的妻子很漂亮,给人一种小家碧玉的感觉,看上去并不像个农村妇女。她一只手挽着刘牧,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廖工兵注意到她的小腹微微隆起,应该是有了身孕,差不多三个月左右的样子。
“可能是因为时间紧迫的原因,这些送过来的资料并不齐全,你联系一下局里的同志,资料上说刘牧参加过老山战争,他在哪支部队呆过?接受过什么训练?属于什么兵种?执行过哪些任务?有没有得到过奖励或者受过处罚?这上面一片空白。还有这里,村民们曾经问过刘牧在部队混得怎么样的时候,他的回答是自己只是一名普通的士兵,是在基层连队养猪的。你们来告诉我,在那个年代,什么时候需要一个养猪的士兵奔赴前线作战了?真当对面那群东西是猪啊!最重要的一点,一个普通的士兵,是绝对不会用“基层”这种带着俯视感的词语来称呼自己的部队的,马上把这些问题弄清楚。还有,想办法弄到他家人的具体情况。”
大家伙马上又忙碌去了,看着大家都出去了,廖工兵坐下点了支烟静静地抽着。
过了差不多三十分钟,廖工兵的电话响了。
“队长,县局的同志在调取系统数据的时候发现并没有刘牧这个人服役的经历,在进入更大的数据库的时候倒是发现刘牧有服役的经历,但他在这段时间的经历我们查不到任何信息,省区的有关部门也在配合我们做调查,也找不到任何有关刘牧的信息,也就是说,他们那里根本没有刘牧这个人的任何记录。我们已经联系其他的区,扩大范围搜索,希望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知道了。”
廖工兵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眉头。
刘牧,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是廖工兵现在最迫切的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他狠狠心,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老廖,你打我电话干嘛?”
呼呼的风声伴随着温柔的声音传入了廖工兵的耳朵,以至于声音有些失真,但这并不影响这声音一听就能让人联想到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玉芳,有件事请你帮忙一下,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
廖工兵把事情经过大概说了一下。
“你调查我?”
杨玉芳的声音多了几分不愉快,任谁被自己的朋友这么对待心里都不舒服。
“逼不得已啊,一是职业毛病,二是为了阿群的安全,再说了我也没刨根问底,就是了解个大概而已。求放过,现在有人命关天的事找你,算账的事放一放行不?”
“原谅你了,不过我警告你,下不为例。不然后果自负。”
“行了杨大小姐,帮个忙,回来请你和阿群吃饭。”
“好,等我一下。”
又过了十分钟,电话响起,廖工兵连忙跳起来接。
“工兵你要我帮忙找的这个刘牧,他是不是犯了什么事?”
杨玉芳的声音听起来变得十分严肃。
“老实告诉你吧,我这发现了一起交易人体组织的案子,在准备实施抓捕的时候他们人跑了,我怀疑刘牧在帮这几